傍晚的时候，杨辰走出了工厂。
他看着一具具被运走的尸体，心里沉重的不行。
杨辰走出了这里，去了一片居民区。
这里有很多饭店，有很多工人在这边吃饭，都是在聊着华文纱妨的事情。
杨辰是没心情吃饭的，他一直往前走着，走到了一家兽医诊所前。
他站在门口看着。
里面有一个老头端着个碗，一边吃饭一边看着电视，电视节目放的是选美比赛，老头看的起劲，不时的还发出笑声来。
杨辰走了进来，老头都没有发现。
杨辰坐在了老头的旁边，他才转过头，打量着杨辰。
“猫还是狗？什么病？”老头问道。
杨辰从衣服兜里拿出了一个瓶，他旋开了盖，倒出来了一个针头。
叮！
针头掉在了面前的桌上面。
老头的神情明显的出现了变化。
“是你的吧？”杨辰问道。
老头瞥了一眼杨辰，他哼道：“一个针头而已，怎么就是我的了？”
“看不出来吗？”杨辰问道。
“这片地方不止我一个兽医，周围都是农村，到处水稻田，耕牛很多，也有养猪的，这么大的针头，你应该去兽医站，而不是来我这个诊所，我这里多是给猫狗看病的。”
老头挥着手，“去去去，别扰我吃饭。”
“你紧张什么？”杨辰目光冷淡。
“我、我紧张了吗？”老头道。
杨辰从桌上一包纸里抽出了一张，在老头的额头擦拭了一下，“你看，你都出汗了。”
“我正吃着饭呢，出汗怎么了？我这个人容易出汗，老毛病了。”老头道。
杨辰抬起了手指，放在老头的眼前。
“干什么？”老头警惕着。
“看好了。”
杨辰的手指往下一划，从针头上面划过，那针头直接一分为二了。
啪嗒！
老头给镇住了，手里的碗直接掉在了地上。
“你……”
老头的屁股往一边挪着。
杨辰拿起了桌上的那包纸丢给了老头，“擦擦吧，汗太多了。”
老头没有擦汗，他直盯着杨辰，“你是他们派来的？”
“告诉我是谁从你这里拿走的这个针头，不然，我的手指会将你的脑袋也分成了两半的。”
杨辰比划了一下手指。
“你们为什么都欺负我一个老实人？”
老头都要哭了。
“别人不知道针头来自你这里，可瞒不住我。”
在杨辰的威胁下，老头出了。
“华文纱妨的采购马开图，他将我这里的针全都购买走了。”
“马开图。”杨辰念了一声。
“对，马开图，他是华文纱妨的采购，我和他认识是他老婆养的一只猫看病，他家那只猫经常拉肚，所以，一来二去的就认识了。”
老头道。
“他从你手里买走了针头，你害怕什么？”杨辰看着老头。
老头道：“能不害怕吗？整个华文纱妨的人几乎死绝了，而马开图曾经过一句话……”
“什么话？”杨辰问道。
“他、他……他有人不想他好，他要是倒霉了，他会让整个华文纱妨都完蛋。”
老头苦巴着脸，道：“他出这句话也才两天啊，结果华文纱妨就出事了，我还听华文纱妨里死的人并不是被火烧死的，所以，就联想到了马开图从我这里购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