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
两人这一次见面，姜楠说了很多，而且，几乎都是姜楠在说，杨辰在听着。
至今，杨辰依然不喜欢姜楠的神态，可是，听了姜楠这么多话后，他突然觉得是不是太不了解这个女人了呢？
山脚下。
糟蹋老头站在姜楠的前路上。
“您好。”
姜楠可能就是那么一个冷漠的人吧，面对糟蹋老头的时候，她也没有可以的从脸上挤出笑容来。
“你违规了。”糟蹋老头道。
“嗯。”
姜楠点点头。
“你很不喜欢他，为什么为他而违规？”糟蹋老头问道。
“违规了，我接受惩罚。”姜楠坦然的道。
“回答我。”
糟蹋老头打量着姜楠，“我听说过你们之间的事情，在美人湖火山，你能丢下他，已经说明你对他的不喜欢。”
“你来天地学院，可能村里的长辈嘱托了你，你或许也因为竹青村的原因忍着不适要对他进行照顾，可是……”
糟蹋老头摇摇头，“你对他照顾的底线是在自己不受伤害的情况下，这是底线，你违规了，也就越线了，为什么？”
“赵响求……”
姜楠话刚出口，糟蹋老头就抬手打断了，“不要提别人，你这女娃的心性可不会因为别人怎样而改变的，这一点我看的很清楚。”
“我……”
姜楠脸上有困惑了，不是对外人的，而是对自身。
她回想了一下，在杨辰被从王垄带走的时候，她内心是冷漠的，觉得杨辰是活该。
可是，冷漠的她面对董臻时候为什么话那么多？
关于七彩桥上与董臻碰面的场景，在姜楠脑海里出现过多次，每一次她都无法解释清楚。
“您……还是惩罚我吧。”
依然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姜楠最终说道。
“算了，已经惩罚一个了，再对你进行惩罚，我还要不要去竹青村了？”
听到糟蹋老头这句话，姜楠这才看到糟蹋老头背着一个包。
“您现在要取竹青村？”姜楠愕然。
“是啊，符一白休学太久了，作为学校的一位领导，我有责任也有义务去了解一下实情。”
糟蹋老头说的义正言辞的。
姜楠感觉有些怪异，她说：“我可以说一些的，符一白是因为……”
“你打住！”
糟蹋老头两眼一瞪，他还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眼见才能为实，岂能听别人一言就下决定？”
姜楠不清楚糟蹋老头为何这么激动，她抿了抿嘴唇，道：“您关了杨辰，最好不要去见赵老，赵响告诉赵老的时候，赵老非常生气，据我说知，如果不是莫先生拦着，赵老可能早都来到天地学院了。”
闻言，糟蹋老头脸皮子一颤，接着，他哈哈一笑，“放心吧，赵如极知道我的苦心，我是在磨炼杨辰啊。”
“磨炼……”
姜楠道：“我想和您说说关于杨辰的一些事情。”
“别别别，我赶时间，先走了。”
糟蹋老头快跑几步，他又回头，道：“千万别再来了啊，我都安排好了，你再来，肯定会接受惩罚的，小丫头，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