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用到的水泥。

    虽然他们没办法生产,但是花钱能够向大宋采购到,总比没有好。毕竟不论是定州还是宣州与保州,这三座城池的防御都太显单薄。

    不过,那都不是马奎所需要考虑的,他只需要将狄故保的话带给万大掌柜就可以了。而就在马奎正朝着大连赶去的时候,辽国的皇帝耶律洪基终于收到了来自萧慎对于那驻扎在辰州港的辽海水师都督耶律塔不也的弹劾。

    以及之后不久,来自于辽海水师副都督萧纳尔的请罪折子。

    之前,刚刚为萧慎离间了女直诸部,至使原本看似坚固的女直联盟崩分瓦解,变成了两部份,这让耶律洪基十分的高兴,亦让辽国朝野都刚刚松了口气。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这才过去没多久,居然就传来了这么一个令辽国朝野震惊的坏消息。

    驻扎在辰州港的辽国水师五百余艘战船被突如其来的宋国海军夜袭,因水师都督耶律塔不也因实力大涨过于嚣张,视宋国海军如无物,再加上新编入之半数水师将士散漫而无军纪,最终导致了这场惨烈的惨败。

    大辽水师,十不存一,五百多艘战舰仅存不到四十艘,而现如今,岸上的四万余水师将士,都只能呆在海上,看着水面发呆。

    这实在是,把那之前还志满意得,满脸期望地等待着萧慎率水陆两路大军并进南下,直击辽东的好消息的耶律洪基给气懵逼了。

    “无脸见朕,自刎谢罪,呵呵……他以为,他就这么死了,就可以让朕轻轻松松放过他不成?!”耶律洪基抄起了御案上的玺印就想要掷出去,还好他注意到了这是国玺,终究没敢下狠手把这玩意给砸碎了。

    国玺若碎,那可是大大的不祥之兆。可是他一肚子的火又不能不发泄,小心的搁下了国玺之后,抄起了案几上来自宋国的极品青瓷瓶被摔到了地板上,脆生生的破碎声,让满朝文武都不由得心中一拌。

    “臣等万死,还请陛下息怒。”萧兀纳当先拜倒在地,朝着耶律洪基劝道。

    “陛下,现如今,那耶律塔不也已畏罪自杀,此事虽然确实需要追究,但是,却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陛下决断。”

    “我大辽水师一失,如今,辽海沿海诸州,都变得门户大开,当小心宋国水师前往骚扰。另外,失了战舰,那数万水师将士该当如何安置,亦是最需要做的……”

    “我大辽水师舟船皆尽覆没,港口被焚为一片赤地,这等耻辱。辽海水师上至都督,下至兵卒水手,皆有大过。”耶律洪基冷着脸厉喝道。

    这句话一出口,不少原本想要替水师中的将校求情的大臣们皆哑口无言,实在是不敢在陛下怒火万丈的时候再去触这个眉头。

    “陛下所言极是,水师上下,非水师都督耶律塔不也一人可以将此罪责一肩担之。”萧兀纳点了点头,认同了天子之言。

    “不过陛下,臣听水师副都督之奏,似乎在宋国水师之中,又有一种新的武器,声如雷霆,远在一两里外,亦可毁船伤敌,这等武器,不知是那水师副都督萧纳尔惧于担责的吹嘘宋国水师之言,还是真有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