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天不亮,锦初就起了。
没办法,心里惦记着事一晚上没睡踏实。
搁谁院里躺着个仇人能放宽心?
好在自从戴了非止小和尚送的佛串,委托者的意识已经极少能影响她了,加上天天修习清静经,见到闲王她可以做到心平气和,跟看陌生人没有任何区别。
锦初摸着黑来到了柴房,不出所料的看到了铺的厚厚的被褥和秦勇新做的竹编枕头。
这个胳膊肘外拐的儿媳妇,那张脸果然是不想要了。
她嗤笑一声,把烛台放到地上,看了眼正在发烧打摆的男人,想了下,一嗓子朝外喊道:“李氏,你个作死的,还不起,快去打盆凉水来。”
不仅屋里睡得正香的李氏打了个冷颤,闲王更是吓得一呀义的本就跟皇家无关。
至于那丑颜无知的蠢妇他倒想替这家子好好教育教育,不守妇德,七出之罪!
闲王最大爱好多管闲事,这是锦初最近深有体会的一点。
那天她们看了镇上的大夫后,李氏便开始为了那张脸不吃不喝,要不是怕把她饿死完不成任务,锦初还真不想管她。
磨叽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