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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上苍诅咒的天才第24部分阅读

    俺;揭伤疤,晾金疮,时髦英雄争着当!

    打工仔,外来妹,都市里面成双对;外企仔,小秘妹,成家要等到玩累;别说苦,莫到累,爱情不相信眼泪!

    …,…,……

    多年后,来回味,百八十个好疲惫!好疲惫!

    还没等石伟把情景交融的艺术动作收工做完,门口已经传来一声母夜叉的河东狮吼:死瘪三!你不想活了!!!

    杜慈圆脸到处布满令石伟恐怖的杀机,恶狠狠地盯着他的小眼睛,一只肥嘟嘟的手正指着他的头!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发起猛烈攻击,并且杜慈的姿势完全与天地÷宿舍大楼÷过道÷寝室的一切物件包括这里的空气,成为一体,完全完全没有任何破绽!

    这是真正的绝顶高手!这是真正绝顶高手才具备的风范!

    石伟油然而生的恐惧象熊熊烈火在燃烧,在灸烤他的脏腑,他发现他可能根本不能经受杜慈那致命的一击!

    他怎么能这样侮辱爱情呢?还这么悲惨的被杜慈逮了个正着?!

    他求助的无辜的眼神,在哈哈大笑的兄弟们那里乞求不到半点国际主义精神的援助!

    即将绝望认命之际,他鹰鹫般锐利的眼睛发现了!

    那个正躲在杜慈身后掩嘴偷笑的!

    静~~~儿~~!

    感谢仁慈的上帝!终于有救了!!

    耳朵是免不了要受罪的,石伟哭丧着脸,哀声求道:肚子,我亲爱的肚子,老婆,我用生命来爱的老婆,你说,咱们两都这个地步了,我怎么会用肮脏的言语来侮辱神圣的爱情呢?

    我刚才表演的那全是网上一个流氓浪子所做的!绝对不是我坦荡和洁白的心声啊!

    你得从眉毛到鼻子,从大腿到小腿,从脸蛋到屁股的完全相信我啊!在我的内心深处,你不知道,我把我们之间那纯洁的爱情摆放到了何等崇高的地位!你在我的眼里,简直就是我的雅典娜!

    我求求你,你就松手吧!实在有点痛!要不,亲爱的,你多少轻一点?行不?

    居然还如此油嘴滑舌!杜慈决定好好整治石伟一番,这家伙太不地道了,自己都已经和他那个了,他还这样不知足!不对他管严点可不行,老公可是自己的,自己不管谁管?主意已定,杜慈反而更加用力了。

    石伟强忍着痛,痛骂海涛:就是你这避孕套出的馊主意!你没良心啊!没义气啊,还不帮手?

    不见成效和有帮助的援手,石伟只得厚着脸皮求同来的静儿:静儿小姐!你可是个大好人,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你不会也一心看我的好戏吧?

    肚子!你就别折磨我了!不好看啊!你要还继续这样揪我,叫我以后还怎么混?

    ……

    好不容易,在静儿的帮助下,石伟解困,在一阵嬉闹谴责之后,大家伙一同去了校门外的小饭馆。

    石伟和杜慈又重新恩爱有加,在石伟的眼里,随便杜慈对他怎么整,他都无所谓,管他别人怎么说自己是妻管严,他可不争那个大丈夫虚名头,只要自己和杜慈整天开心在一起就好!反正自己将来是要和杜慈结婚的,看在杜慈要给自己生个小石伟的份上,就是杜慈把自己当成玩具也无所谓!

    嘿嘿,再说啦,杜慈早就是自己的人了,暑假就被自己搞到手了,这个肚子也很懂情趣,时不时还大方的跟着回家并且在那张大床上温柔无比的安慰自己一下,父母也对她喜欢得不得了,自己这辈子没肚子可还真不行!

    其实今天大家之所以郁闷,全部是因为警察叔叔们又上门来到寝室作了一番情况调查,并且从公民的义务角度,从良心的角度,从打击犯罪的角度,对他们作了苦口婆心的思想动员工作报告。

    当然这四个人当中,肯定只有海涛和石伟情绪起伏大,尤其是海涛对自己曾被警察叔叔真诚教育过的那记代表正义的耳光至今念念不忘,忍住心头的怒火待警察叔叔们走后,大家就开始了郁闷。

    文宣自然是对龙镔的遭遇发表一番感慨,渴望龙镔回头才是岸,只有自首才是唯一正确地出路,对龙镔这颗寝室之星的堕落倍感惋惜,他给龙镔计算了标准的生命途径,龙镔今年才十七,如果主动投案,最多坐个四五年牢,出来也才二十一二。他不相信那什么短命的诅咒,他把龙镔的生命按真实有效的六十年来计算,那么龙镔也至少还有将近四十年来创造辉煌的事业,浪子回头金不换嘛!

    邱秦无疑谨记“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的千古哲理,抱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生原则,对大家申明,龙镔的事与他完全没有关系,他是他,我是我,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人生际遇,怨不得天也怨不得地,就怪自己不争气,要知道“性格决定命运”的至理名言。试想,你龙镔为什么要伤害别人?

    如果你不去管那雯丽的闲事,你明明是个鸡蛋为什么还不自量力的去硬碰法律的石头,去硬碰郑学的石头?人啊,最重要的就是要有自知之明,象我邱秦,就是有自知之明的!我邱秦管好自己就得了,我算什么东西?一个布衣老百姓!一个小民而已!只要自己这一生没病没灾,平平安安,将来找个理想的工作,生儿育女,小日子过得甜美就山呼万岁了!操那闲心干嘛?!

    石伟只要知道老六现在还安然无恙,还没被警察发现蛛丝马迹就万事ok了,一想到自己曾和龙镔秘密联系过,心里就偷乐!妈的,老六硬是了得!光看警察那架势,就知道他们如今是无计可施,想从我们寝室内部打开线索缺口了!你条子想得臭美!

    海涛不仅对警察抱着一丝仇恨和屈辱的心理,而且更为担心龙镔小弟的身体。虽然他知道龙镔在外谋只饭碗容易,喂饱肚子应该不成问题,但是凭龙镔的性格,难保他不对工作拼命!现在身上还有伤,并且年底还必须把钢板取出来,这得要医药费啊!自己一个暑假拼死拼活的替老爸卖命,就是为了要用自己赚来的血汗钱来为他治病的啊!没想到这个傻小弟竟这么牵动自己的灵魂!自己挂牵他甚至比挂牵宝贝芬还厉害!

    真是和他们整不到一块来!想想就伤心,寝室六个朝夕相处的兄弟也学古人那般桃园结义,原本多么高兴,自己人生中有了五个同甘共苦的好兄弟,谁知道人生就是这么无聊、无情、残酷和搞笑,廖业已经证实背叛,龙镔受阴谋陷害被迫天涯逃亡,隐姓埋名,不见天日,文宣傻不拉叽当良民,邱秦典型的小市民,就只有这个石疯子还和自己志同道合,可他却从来没个正经的时候!

    “整个上下从牙齿到荫茎、从竃头到屁眼就他妈一个纯粹的面对二十一世纪无奈的疯子!”

    哎唉唉,这句话可是他自己对自己的准确评价啊!绝对不是我海涛的臆造发明!我可不会象他那么没档次,这样贬低自己!少见!

    稀里糊涂,疯疯癫癫,乱七八糟,胡天海地的喝完那顿意在寻醉的酒了。

    和邱秦、文宣及他们俩人的女友告别分手后,海涛、石伟、邬庆芬、杜慈还有静儿,五个人慢悠悠的散步来到东湖边的一块青翠青翠的草地上,坐下。

    喝完白酒再喝啤酒,倒别是一番爽意!

    冰冰的啤酒下肚,有若天山顶峰的雪水从头顶滋溜的淋下来,在这暑气未消的九月里全身上下都舒坦得很,尤其是有自己的亲密爱人紧紧依偎在旁边,那股子爽啊~~!

    在饭馆里早已被白酒冲淡了心中的不快与烦闷,海涛此时和大伙儿正谈笑风生着。

    海涛乐呵着,和石伟打着趣道:石伟,你在酒桌上那番关于制服和身份的德性的报告,可真tnn的做得好,完全淋漓尽致的展现出了你非同凡响的才华与睿智嘛!没想到你这怕老婆的驴蛋居然有这么深刻的见解,真不愧是我海涛的铁杆兄弟!来,敬你一下!

    石伟自是十分得意,能够得到海老大如此高的评价,这可是盘古开天地以来,破天荒的头一遭!尤其是当着女孩子们那可更为露脸!

    石伟炫耀似的对女孩子们做着鬼脸,狠狠的把手中的啤酒瓶和海涛碰了一下响,转头对海涛道:怕老婆?怕老婆怎么啦?老婆不仅是要用来爱的,更是要用来怕的!没有怕哪来的恩爱,哪来的温柔安慰?海老大!我可不会像你,有事没事自个儿搞自蔚!嘿嘿,我也真不知道,宝贝芬喜欢你哪一点!

    又是一阵狂笑,邬庆芬和杜慈反正都已经成妇女了,多少潜意识里有些开放了,也凑着乐,可静儿还是个标准的黄花大闺女,月色下,粉脸有几分羞涩红润。

    海涛就是觉得石伟在酒桌上的发言让他心里痛快,他要求石伟再即兴发挥一遍。

    石伟站起身,举起啤酒,以千古贱人的风度围着大伙转了一圈,用格外沉重的语调,故作伤感的说道:各位善良的劳动人民啊!你们单纯的背景,你们朴实的生活,你们诚实的品德怎么可能对社会中的制服身份和权利身份有这般的深刻认识?

    你们简单却圣洁的灵魂怎么可能明白那些复杂德性的丑恶?你们囿于局限的视野如何可以理解那些卑污者们无耻的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

    没有正直公平公开的舆论体系进行监督,权力便肆虐在腐败的土壤上,生根发芽,开枝散叶;没有坚定有力决不退缩的监察廉政机构,制服们便放纵嚣张的欲望,千方百计,敲诈勒索。

    正义的和卑鄙的交索纠缠在一起,又有多少有明显的界限?权力统御着权力,力量区别着对手,下级服从着上级,原告和被告可笑的竟决定于大盖帽!

    低下者们用尽全力舔着高尚者们的脚趾,高尚者们得意的蹂躏着低下者们的心灵,欲望扭曲了制服穿戴者们的道德,手段成了满足那些需求的必要!

    一切行为的实践蕴涵着特定的原因,彼此当然得分个彼此!因为存在更多的给予所以就有了奉献,因为有了得到才更多的报答!

    什么是服务?自己就是人民中的一员,所以为自己服务就是为人民服务!荒诞者们的逻辑固然荒诞,然而却不无道理,你难道没看见——同样是工作,同样是劳动,区别只是劳动和工作的类别,为什么他们远远比没有制服、没有身份、没有权利的我们占有着更多的物质?难道他们的劳动强度比我们还辛苦还艰难吗?

    我们是主人翁,他们是公仆,我们是纳税人,他们是公务员,我们是农民,我们是个体户,我们是工人,他们保卫者我们,管理着我们,教育着我们,规范着我们,约束着我们,他们有的用心机为我们服务,他们有的用贪婪为我们服务,他们有的用要求为我们服务,我们用我们的血汗养着他们,他们却高高在上,他们用光明正大、光彩夺目、光照千秋的言语装裱着他们自我表示的道德!

    我们卑微,我们无奈,我们无力,我们永远只好伏在他们的权威下,或是哭泣着命运,或是悲叹着生活,或是屈从于摆布,或是申诉着冤曲,或是坚强的抗争,或是模仿着榜样!或是用最隐秘、最迫切、最渴望、最哀楚、最可怜的声音期盼着艰难生活范围里的包青天!

    其实,我们的要求很少,真的很少,微不足道,我们只是需要公平!

    这是不是无聊的奢望呢?!

    啪啪啪~~!

    大家感动不已,被石伟的即兴演讲彻底感动了!

    杜慈简直把那双充满无限爱意的眼睛张大到了极限,似乎如果不这样,就无法表示自己对石瘪三的倾慕,对石瘪三的怜爱。

    静儿着实没有料到石伟居然具备如此愤世嫉俗的才气,因为在她的眼里,石伟只是一个虽然世俗却不失节操,虽然平庸却不失高贵,虽然搞笑却不至无聊,虽然精明却不失豪爽,虽然低微却不失气度的比较寻常的有个性的男人,但是似乎应该讲不出这么深刻的话啊!

    她略带疑惑的眼睛狡黠的看着石伟,看着他得意忘形洋洋自得的模样,冷不防突然问道:石伟,这些话不是你所说的吧?在哪里抄袭的?坦白交代!缴枪不杀!

    石伟的笑容立时开始僵硬,尴尬的用右手食指搔搔头皮,嘿嘿干笑着道:我靠!这都被你猜出来了!你还是不是有胸脯没大脑的女人啊!?好了好了,肚子,你就别打我吗!我交代还不行吗?你还揪!?那我就不说了啊!

    嘿嘿,这些东西都是龙老六写在草纸上的,我看着不错就把它从老六手上没收了,这么漂亮的字,这么精彩的话,我得好好把它收藏起来,这不,我都背得滚瓜烂熟了!

    不过老六也得感谢我,是我告诉了他很多社会上的事,他又在那些个打工的地方亲身见识到了制服的秘密,他又特地查阅了很多资料,这是他今年四月里信手写的。

    我可没骗你们啊!我最多也就在你们面前冒名顶替的背诵了一遍,虽是侵犯老六的知识版权,可是反正你们又不会付给我什么稿费!对吧?

    嘿嘿!肚子,你还来?

    你要再揪我耳朵,我可翻脸了啊!

    正在这时,海涛的电话响了!

    一看号码,哦,老爸的!

    通常的几句家人亲情问候后,老爸说道:海子(海涛的小名)啊!你记一下这个电话号码,刚才你的那个结拜兄弟龙镔打电话过来,说他现在正在电脑网络上等着你,要你如果得空就去上下网。你自己看着办吧!

    这五个人都不可能泄露老六的消息,他们火速打的远远的省博物馆附近的一家档次比较高的网吧,租下一个包厢,上网。

    石伟顺手买了一张神州行电话卡,全新号码,又不用登记身份证。

    石伟登陆qq,妈的,广告一大堆,没有留言,没有信息,倒是熟悉的们一大片全在好友栏里面!查找“瘪十排骨”,这可是龙镔上次联系时的代号,上次一联系完,石伟就应龙镔的吩咐,已经将以前的那个qq号码删除。

    没有发现龙镔的那个呢称!不在线上!那他在哪?

    石伟回思一下,立刻登陆聊聊网站,几番周折,来到聊天室!

    果然,“瘪十排骨”就呆在那里!

    石伟果断的不假思索的将自己命名为“瘪三戴着避孕套”,立刻对这个“瘪十排骨”发出私聊请求!

    五个人的眼睛全部盯在电脑屏幕上,紧紧围坐在这台电脑周围,呼吸急促。

    快啊快啊快啊!

    这网速怎么这么慢!还他妈的adsl!还宽频?!我靠!

    石伟戴着耳机,特意把传声的接头插进电脑喇叭接口,只用麦说话,听就得大家听。

    对方没有拒绝私聊请求。

    似乎好久过去,喇叭里传出了那熟悉的声音:喂,是老大和老三吗?我是老六。

    石伟激动得道:老六,是我,石伟,这里还有海老大,肚子,宝贝芬,还有静儿!

    龙镔爽朗的声音:哦,大家好,向你们问好啦!大家还好吗?

    石伟急切的道:老六,你放心的说,我们是在网吧的包厢里,没人知道!你现在在哪?

    似乎停顿了十秒钟,声音出来了:我现在在惠州。

    第一时间里听完石伟的情况通报,我陷入了长思。

    果然不出所料,警方根本就没有放松对我的追捕,但是不管怎么样,我现在还是安全的。

    我现时的身份,我的安身之所,我的工作地点目前就除了金总和薛总外,没有任何人知晓。我不会愚蠢的这些情况告诉石伟他们,我不能因为自己的不谨慎,给自己、给他们带来任何可能的危险,就连现在我在惠州的位置,也是因为我担负着神秘的工作任务,我将在明天和几个人见面,我晚上有空,所以特意出来打探一下湖北的情况的。

    海涛早在那一次就告诉我了他父亲、他家的联系电话,我们确定了联系方式就是通过他父亲转告,只有这样才可以稍许降低点暴露的风险程度。

    更让我产生警觉的是秋雅的出国,根据石伟复述秋雅信上的内容来看,明显秋雅是被人胁迫,要不然以秋雅个性,她没理由中途休学,连大学证书都等不及熬下去,就独自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发达资本主义国家里去,听口气,似乎要去很久。

    如此紧张关切于我的秋雅如果不是因为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