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E中文网 > 其他类型 > 被上苍诅咒的天才 > 被上苍诅咒的天才第47部分阅读

被上苍诅咒的天才第47部分阅读

    。

    她呆坐着,想着事情。

    真不知儿子说的那几个警察会不会把那个什么龙镔在广东抓到?为什么儿子就那么肯定这个龙镔依然呆在广东?难道就凭那什么石伟鬼鬼祟祟的拉同学去广东就肯定那个龙镔还是在那间狗屁香港公司?

    想到这里,她恨不得把这个龙镔撕成碎片,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不是他,儿子哪会到这个地步!不是他,儿子哪会进监牢!

    ……

    叮呤——!叮呤——!正在她忘记了饥饿胡思乱想之际,手机响了!

    就是那个首长的号码!

    她手忙脚乱的接听,礼貌中略许卑微的道:“您好!”

    声音却是秘书小王的,有几分冷淡:“你是于吗?我是小王,首长说了,对你的东西不感兴趣,他也不认识你的爱人,请你以后不要再打电话来干扰首长办公了。就这样吧。”

    她生恐小王挂断电话,忙不迭的道歉,才道:“请您等一等,王秘书,我真的有非常非常要紧的事情,有非常重要的东西要跟首长说,我绝对不是,绝对不是,无故马蚤扰首长办公,请您一定转告首长。麻烦您了,王秘书。”

    王秘书哦了一下,慢吞吞的道:“这样啊,那我再向首长汇报一下,您是不是一个人啊?”

    她连忙应是,王秘书似乎想了一下道:“这样吧,我们见个面谈谈吧,这样大家说的清楚一些,怎么样?”

    自然她喜出望外。两人便约定了时间地点。

    郑学他妈先是无比凄凉的诉说着她的惨状,丈夫死了,弟弟死了,儿子被关押了。

    王秘书耐着性子听她讲了十分钟,便开始催促,礼貌的道:“这位大姐,我知道您的心情,这个我是可以理解的。只是我的时间有限,半个小时后就要开会,您就给我说说什么事吧?”

    郑学他妈想了想,便在兜里悉悉索索找出几张纸,上面复印着一些东西,畏缩的似乎求着情,礼貌中有些惊恐,低声道:“王秘书,我也是没办法,我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没有他,我也不想活了。这些东西的原件我已经放在一个很安全的场所,如果我出了事,这些东西也就会马上公开的。我没有什么别的目的,我只求我的儿子没事,可以安全的活着出来,我们娘儿俩甚至可以隐姓埋名。请您千万不要误会我,我这不是敲诈,更不是勒索,我只要儿子。”

    王秘书飞速的别看了一眼,强抑内心的紧张,强忍内心的怒骂,也很礼貌的道:“您说的我不懂,我只不过是一个办事人员,该怎么做,不该怎么做,你知道我也知道。请你不要再打那个电话号码了,有什么事我会跟你谈的。就这样吧,我得走了。”

    王秘书一声不吭的将复印纸折起来放进口袋里,礼貌的告别一下,转身就走了。

    她看着王秘书那僵直的步形,苦笑,不过心里倒是有一分安慰的。

    她记得有一个哲人说过:千万不要把全部的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她觉得这句话很对,就像她不能把救儿子出监牢的希望全部寄托在这位领导身上一样,她又拨打了另外三个人的电话号码,除了那个晚上拨打的电话号码是首长家的保姆接的外,其他的都是秘书接的。她不敢拨那个地位比较高的电话号码,她觉得自己太卑微了,也怕。虽然祖国党中央曾经查出过很多不称职的高官,但是她还是怕,毕竟还是有极少数共产党员领导不是共产党员的,就像自己的丈夫和自己的弟弟那样。

    她觉得自己在电话里是很有礼貌的,绝对不存在什么威胁要挟的意思,只是提醒而已,只是希望他们可以为他们孤儿寡母动动手指的举手之劳而已,仅此而已。

    当然,是她认为――仅此而已。

    石伟迫不及待的要和老六见面,他着实想死他了,开学的这些天来,他已经为龙镔物色了几个好苗子,不过他左想右想觉得还是自己一个人来广东安全,至少先探探路,先和薛总他们谈谈对那些好苗子的实习安排,到时只需一个电话就可以把他们叫过来,对,就这样。

    石伟一路上是很小心是否被人跟踪的,他甚至连杜慈、秋雅都没有告诉,当然海涛也不知道。他关了手机,据说是很警觉的观察四周的动静,没有发现可疑人物的。

    为了更安全起见,他乃至于小心到在广州下车,然后换乘大巴,才到的长安。

    他更是精细到了这个地步,没打龙镔的电话,只是打了龙镔的“贴身保镖”周擎的电话。然后他就呆在这间小饭店里,背朝里,脸朝外,双眼警惕的观察店门外面,一直等到天黑的。

    这是一家狗肉店,店门外就用铁笼子关押着七八只狗,那些狗都非常可怜的,没有一点生气的趴挤在一起,一点儿都没有豹子的霸气!

    看着看着,他就得意:豹子,豹子是谁啊?哈哈,一条敢与黑社会流氓对干的哮天犬!

    ……

    他已经喝了两杯啤酒了,看看表,已经七点多了,叮呤——!啊哈,周擎打电话来了!

    接听,原来周擎已经开车马上到了,他连忙叫来老板会帐买单,一想着龙镔心里就激动,马上就可以见到老六了!

    周擎开着车到了饭店前面的马路上。

    龙镔摁下车窗,刚好看到石伟背着个包从饭店门口走出来,石伟也看到了这辆车,急忙迎了上去,挥着手喊道:“嗨——!这里!我来了!”

    出于真诚的礼貌,出于又见兄弟的高兴,龙镔开了车门也下车迎了上去,嘴上也道:“来了,三哥,辛苦了吧!上车吧。”顺手接过石伟的包,又给石伟开了前座的车门,石伟用手接过车门,弯腰进去了,龙镔后退一步,准备走进后座。

    突然走来两个人,礼貌的向龙镔问道:“你好,请问你是龙镔吗?”

    龙镔心神陡震:他们是谁?怎么有长汉市口音?他们怎么认识我?怎么知道我叫龙镔?莫非他们是……,糟糕!警察!这是极速的一瞬间的事!龙镔已经猜到他们的来意!

    龙镔没有抬头更没有回头,他极速的思考摆脱的对策!

    危险已经降临!对这个突发意外情况,他曾经有过思想准备,也做好了应对措施的!

    周擎也发现了不对劲,这两个站在龙镔两侧的陌生人一定有问题!他迅速回头看去,透过车窗,他看到了有一个人已经将手放到腰间,妈的!这是准备拔枪的动作!极度危险!

    龙镔没有动,只是稍稍偏头看到了站在他右前侧的这个人的动作。

    有一个人飞快的从街对面的草坪里跑过来!

    车子没有熄火,看周擎的神色就知道周擎已经随时做好了加大油门逃窜的准备,可是逃跑能来得及吗?

    难道还得这样一直逃亡下去?逃往简直就是一把无形的枷锁死死的锁着自己的灵魂,虽然自己的躯体在这逃亡的日子中可以隐秘的呼吸到自由的空气,可是灵魂从来就不曾自由过!精神从来都是压抑的,甚至自己都不敢高昂着头在人群中放声大笑,从来都只得将眼神投视广袤深邃的夜空!

    黑夜和白天对我还有意义吗?这个世界到处都弥散着一种黑暗的神韵,白昼它就徜徉在那阳光下的阴影下,盘踞在那废纸堆龌龊的背面,吞吐于众人私心的唇齿之间;黑夜它就彳亍在霓虹灯的诱惑里,浮闪于每一块有光亮的地界,跳跃于每一条电路之中,就连枯燥的数字里它也在张扬着存在!

    陌生人还是礼貌的问道:“你好,请问你是龙镔吗?”

    龙镔并没有因为陌生人的礼貌就将头抬起来,因为他分明看到他们已经把枪摸在了手上!

    杀机!

    周擎不敢言声,只是急切焦急的用眼神示意,要龙镔快上车,他知道,龙镔太重要了,这是薛总的交代,更何况龙镔还是他崇拜的偶像。

    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龙镔知道,本来当时他为了小心从事,还特地要周擎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有形迹可疑的人盯住石伟,也没有在附近发现警车,他这才放心和石伟见面的,他也很想这个瘪三,很想早一点知道听到石伟亲口告诉他关于外公和大家的事情,而今,已经铸成大错!

    不,这是大错吗?不能算大错的,郑家倒了,垮了,那么那可能威胁自己生命的东西也就消失了,进哥死了,虽说不是自己直接造成的结果,但是也有某种间接关联,仇也就报了。现在唯一就是郑学和廖业的阴谋陷害,但是如果没有他们的阴谋陷害,自己又怎么可能与钱老薛总结识,从而在短短几个月内被委以重任?况且自己也对常成承诺过化干戈为玉帛的,也没必要还小心眼的记着那段仇恨。现在虽是第二波金融行动的关键时刻,但是就算自己不在也可以顺利进行下去了,行动方案上早已标注了各种应变处理对策。

    既然自己犯了法,虽然有很多理由可以自我解释,但是被通缉被追捕也是必然的,受到法律的制裁也是理所当然的。

    ……

    就在龙镔颠三倒四思考的时候,那个一直说话的陌生人礼貌将手放在龙镔的肩头,礼貌的问道:“你好,请问你是不是龙镔?”

    准备下手擒拿了!对这一着,龙镔他早就从周擎康铁他们那里学到了七种破解方法,但是他不会去做,反抗搏杀拒捕也没有必要,他们只是警察,跟自己并没有私仇,而且那样只会更加加重自己的罪刑。

    石伟试图把车门打开,被那个拿枪的人用身子顶住,嘴里喝道:“老实点!”这个人眼睛飞快的瞪了石伟一眼之后,又立刻紧盯着龙镔那依旧僵化的动作。

    不就是你们这几个条子需要点辛苦费吗?就像自己这些日子来所了解到的那样,你们也并不全是可以那样庄严的面对神圣的国徽的啊!龙镔压低声音平静的说道:“你们不用问了,开个价吧,多少我都给。”

    说话的陌生人显然被龙镔异常的平静稍稍震了一下,的确他很心动,“多少都给”是多么具有诱惑力!

    另外那个飞奔过来的人拉开周擎司机座的车门,试图摘掉这部小车的车钥匙,被周擎钢爪牢牢扣住,并道:“你谁?要打劫你就找错人了!”

    这个人强忍着痛,怒气冲冲的道:“我们是长汉市警方,请你不要阻拦我们执行公务!”

    周擎喝道:“什么长汉市警方!你证件呢?你跑到长安来取我的钥匙,你……”

    龙镔立刻制止周擎道:“周擎,别说话!”复又站直身子平静的道,“警察朋友,有没有商量的余地?”

    拿枪的那个人嗤笑一声:“你就别妄想了,一百万你能给吗?”

    龙镔平静的看着他,礼貌的道:“给你是绝对没有问题,只要你收,就会有人送给你。”

    两位警察对看了一眼,道:“对不起,你得先铐起来。我们怀疑你和2002年6月那起故意伤害罪案有关,请配合我们警方的调查。”

    周擎急了,连忙道:“等等,你们在长安抓人,有没有通过长安警方?”

    龙镔沉声对着周擎道:“周擎,别多事,”他又转头看着这警察道,“这样吧,我可以跟你们走,但是我的朋友纯粹与此事无关,你们放他们走,怎么样?至于我,不就是坐牢吗?怕什么!”

    美国政府持续不断的向世界传达着礼貌的告白,反复陈述它不得不对伊动武的理由,不断的派出高层官员奔走于世界各国,以获得所谓道义上的支持。在国内则是铺天盖地的新闻舆论将石油的罪过全部倾向伊拉克这个“邪恶轴心国”,民众越来越认同布什的说法,觉得伊拉克、萨达姆真的越来越坏了,已经到了必须要动用武力来解除他的武装的时候了,布什的支持率迅速高涨,那点反战的呼声只不过是大河中的一个浪头。

    伊拉克摆出合作态度,礼貌的讲究人权的美国不依不饶,美伊之间战争似乎越来越难避免。而伊拉克为了拖延时间备战、尽力争取和平,伊拉克贸易部长穆罕默德·马赫迪·萨利赫称,如果战争可以避免,伊拉克将允许美国和英国公司进入伊拉克的石油市场。然而美国对此不予理睬,誓要“倒萨”,已在海湾地区已经部署133万兵力。

    为了使军事打击伊拉克合法化,美国正努力争取联合国安理会通过新决议,允许其使用武力。

    联合国?联合国是个什么玩意?你知道吗?

    非典病毒继续在人们礼貌的问候中,礼貌的交谈中,礼貌的交往中,将危机传递开来。

    第八章 ”根””结”之战(四)渔夫看看网:嘿``````!

    龙镔抬头看看四周,三四个警察已经将他重重围住,,也阻挡了他的视线,这城镇依然还是繁华的,灯光照耀的地方总是投下深暗的阴影,婆娑的树被风吹得飒飒作响。

    警察们很有素质的站着,等着龙镔说完他的话,这是龙镔的要求,鱼儿已经被抓到,还怕他跑了不成?再怎么说,这也不是自己的地盘,更况且,人家也给了一点心意嘛。

    站在这部刚刚开来的警车前,石伟眼里是最深的愧疚,他脸色苍白,抖索着嘴唇,木木的站在那里,不知应该如何言语。

    今时早已不同往日,既然已经被锁定,抓就抓吧,怕个吊!龙镔骨子里的倔气腾起来了。

    当冰冷的手铐扣紧手腕的时候,龙镔脸上的神色竟然出奇的坦然,他看着石伟那一副悲愤莫名痛悔交加的样子,反倒笑笑的劝着石伟道:“石伟,你发什么愁?这事哪能怪你呢?我都不急你还担什么心?去吧,去休息一下,到时再说。”

    龙镔用手指摸摸这个钢铁的套子,这里有一种沉重的分量,看着周擎那一副恼怒和担忧的神情,龙镔很平静的道:“周擎,警官没有对我使用暴力,已经很够意思了,你尽快给我安排律师来,我走了,你们好好保重。”

    龙镔转身登上警车,那个被周擎暗塞了一把的警察将手一挥道:“你就放心啦,我们不会把他怎么样的!上车!”

    拉响警笛,风驰而去!

    周擎赶紧拨打电话汇报情况,石伟还是呆呆的站着,他不知要怎么样才能向德老、秋雅还有大家交代。

    坐在警车上,看着窗外被车灯照成白亮的树木急速的拉近又转瞬暗淡的消去,时不时鸣响的喇叭在轰鸣的引擎声中就如交响乐曲中大锣,这种三菱吉普车的减震效能还是不错的,穿越路面些许不平的起伏时在车里的人只是感到一点子晃悠。

    估计这位正在打电话的警察就是这次的负责,眼下他正大声的说道:“喂,是局长吗?我是,嫌犯已经顺利抓获,我们连夜就赶回来。…对,对,抓捕中没有遇到阻力,…,您放心,我们没有对他怎么样,…嗯,嗯,好好,好,…!”

    龙镔开始对这些警察有了谈话的兴趣,尤其是对这次如此礼貌的抓捕有了谈话兴趣。

    龙镔咧嘴一笑,偏头对夹着自己的那个警察说道:“我记得我在电视上看你们抓逃犯的时候,从来都是三下五除二,一个标准的格斗擒拿将他制服在地,然后立马就上手铐,还非得把罪犯的头压低不可的,更加不用说还准许我说话了。我觉得你们是不是对我太客气了啊?”

    这个警察也笑笑道:“你又不是杀人犯,又不是毒贩,更不是越狱逃犯,没这个必要吧?”

    龙镔依旧是笑笑说:“那你们就不怕我反抗拒捕?就不怕我和你们搏斗?我可是身高马大啊!”

    这个警察看来性情比较开朗,接上口答道:“我们早就对你调查过了,你是一个大学生,平时表现还不错,而且据说你还曾经捐过不少钱帮助同学,你又没有前科,你畏罪潜逃后又没有重新犯过事,更何况你腿部还有钢板,要跑也跑不过我们,我们何必在拘捕过程中激发不必要的矛盾?是不是?”

    龙镔身边另一个警察,也就是最先掏枪的那个警察有些阴沉的道:“小子,就算你三拳两腿打残过受害者,你还能奈何得了枪?你拒捕那不是找死?我随时可以在鸣枪警告后打断你的手脚!你牛高马大有个屁用!”

    龙镔微笑着不作回应,他继续在心里为这几个人分着类,还是那个性情开朗的警察问道:“哎,我问你,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