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璀璨农女第5部分阅读

    就知道忧愁的滋味了。小姐叹口气,这事闹的,真是无语。

    出了屋门,早起的晨光中倒有一丝薄雾,冷青萧索的风迎面而上,即使穿了这么多衣服,晓杰还是忍不住打个哆嗦,冰冷的空气中流淌着对未来的茫然,晓杰扬起了头,透过那层薄雾看着天空,知道老天爷不公,对好人加了这么多的磨难。晓杰的爹,起得更早,他昨夜几乎没睡在想今天该怎样解决,难道又要不了了之?早起后去近山上砍了柴,既存了分家的念头,就要贯彻到底,要不往后事情更多,女儿们大了,万一再有个什么事情,那就后悔莫及了,趁现在就要扼杀在摇篮里,穆其真这样想着。

    晓杰和她姐做好了饭,就喊人去吃,嬷嬷屋里迟迟没动静,不是人没起,而是在密谋要怎样吧她家大妮带走给姑家表哥做媳妇。做后的结果是服软,让她大姑去给他爹娘道歉,然后上门提亲,正儿八经得娶媳妇。嬷嬷和她大姑顾不上吃饭,把正在吃饭的一家人堵在了厨房,晓杰看一眼她大姑,她大姑笑脸盈盈的,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对着她娘说道:“嫂子,昨天是我们急促了,没考虑你家的想法,我家大郎真看好了你家大妮,你家大妮对她表哥也有意,你就做做好人,别棒打鸳鸯了,我回去家就找人上门提亲,我家出五百文彩礼,行吗?你看我多有诚心,你和大哥就应了吧,除了这等事,也不甚光彩,我们就把它做成喜事大家都好不是。”晓杰见大姑改了怀柔政策,怕她娘答应,忙站起来说:“大姑,我姐可不敢对要占便宜的人有意,你是哪里看出我姐有意了,有的什么意啊?这话你可不要乱说,我大姐清清白白的,可不敢经你这样说道。”“你个死丫头闭嘴吧,吃饭堵不住你的嘴,大人说话有你什么事”嬷嬷插嘴道,狠狠瞪了晓杰一眼又转头朝她娘说道:“老大媳妇,你大姐都这么低三下四了,你家丫头不正经,她大姑都不嫌,你还拿捏什么,痛快应了吧,别到时候闹得不好看,毁了大妮一生……再说她大姑家条件比咱家好去了也不吃亏,她大姑还会亏待她不成?拿来大妮的生辰八字,我就不信这家我还做不了主了,”指着穆张氏,要她去拿来,见穆张氏正在那里吃饭,头也不抬,觉得失了面子,就去指挥穆其真“老大,你去拿来,你一个大男人,被老婆管得死死的有什么出息,真不是个男人。”

    “娘,拿开你的手,住了你的口赶紧走,要不别怪我不客气了”穆其真马上要怒了。这是昨天一直没露面的大姑的丈夫张桂发走了进来,语气不善道:“别给脸不要脸了,就那样一个招蜂引蝶的闺女,就我家要的,别人家倒找钱都没人要,还拿了当根宝,麻溜的拿了生辰八字出来,一切好说,要不我们就出去说,你家闺女了我儿子,看谁吃亏……”穆其真把拳头挥在了他喋喋不休的嘴上,把张桂发打懵了,趁着空挡,又朝他身上狠狠招呼了几下,把他打得口鼻流血不止,浑身颤抖止都止不住。穆其真转身叫了他儿子:“去找村长过来咱家,再叫上你们二太爷爷,三太爷爷,祖爷爷,还有李大爷来,快去,你两个一起叫上你门云飞哥,要快,就说咱家要分家,请他们做个见证”。

    “你敢?你个败家的玩意,我和你娘还在分什么家,你什么时候又能做了主了?就是要分,也轮不上你说,你赶紧收拾东西滚蛋吧,你什么也别想了,一根毛都不会有你家的。还想分我的房子,你简直是痴心妄想。”穆老头狠狠的说道,在老四和老二的簇拥下,也进了那狭小的厨房。穆阿阳扶起那不中用的还要逞口舌之快的姐夫,站在一边显然很怕他大哥把他也揍了。从小到大不知欺负过他哥多少次,每次都被他哥胖揍一顿,他是被打怕了,只管背地里骂几句,当着面啥也不敢说的。

    说完穆老头就是够不到,也要跳起来打他爹,被他爹我住手了,他快五十岁的人了,再个刚三十岁的人面前还是有了老态。“都住手,大清早上的闹什么?”颤颤巍巍的老村长再众人的搀扶下来了,还有一干晓杰不认识人,晓杰赶紧站起来,去嬷嬷屋里搬凳子给老人们坐下,刚坐下,村长就咳嗦了一声说道:“穆老宗,你是外来户,你家的情况按理来说我们不该管,可是纵容了你们这么多年,实打实把老大彼得不成样子,今天我和族中老人就来主持,给你们把家人分了。”

    刚见到村长时,穆老宗心里还是很害怕的,他想起了他浑身是血的哥哥临终的嘱咐,又想起了他那白惨惨脸的嫂子及她最后说的那些话,说如果不照顾好她儿子,就诅咒他家断子绝孙,不得安宁,还有这祖屋,他一直住着这些年,却没有房契,他一直住的不安稳,一直在寻找,就是没找到。他想起了他嫂子的话打了个寒战,冷汗从头上冒了出来,难道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这些年他过的也不痛快,一想起这些事头就痛得睡不着觉。可一见这穆其真,就想起了他那宁死不屈的娘,那是个艳丽的女子,是萦绕在他心头的漪念,那是他初为男人心里最大的想法。就为了不跟着他,自绝而亡,他从此就咽不下这口气,把穆其真当做眼中钉肉中刺,百般凌辱才好。再一想,那么多年过去了,谁还记得自己说过什么答应过什么,就有松了一口气,任他们怎么说,他就是不松口还能怎样?强行把他赶出,门都没有,这里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不是他穆其真的,而是他的。

    第二十二章 里长来分家

    村长看了众人一眼,又说道:“穆老大,你是成|人了,有权利决定这一切了,你出个章程,我们商量商量。”穆其真正正嗓子:“让他们把霸占了这么多年的我家给腾出来,搬出去,自寻住处,这么多年来我过的什么样的生活,我想你们可能一直到,我的妻女都天天挨骂受辱,不得安宁,我愧对她们啊。”穆其真一石激起千层浪,也惊醒了随村长来的众多看热脑的村人。晓杰和她的姐弟们都是一副迷惑不解的样子,众村人也是,不知道那段陈年秘辛。老村长娓娓道来,为众人解了惑。原来这不是她的亲爷爷嬷嬷啊。原来只是他爹的叔叔和婶婶,她的亲爷爷嬷嬷早逝,留下房屋地产与幼子,托付给穆老头照顾,后穆老头又娶了妻生了儿女,穆其真就是爹不疼娘不爱的多余者,这种种的一切都明白了,都有了理由。

    说着村长又念了一封穆其真拿出来的信,那是一封很老旧的信,穆老头看了那信一眼,满眼的不可思议。他甩甩发昏的头,用自己听不出来的颤抖声音问道:“这是谁的信,这不可能是真的,我大嫂早死了,不会留下信的……”喃喃自语着,一副不相信的样子。那信明确写明了如果穆老头一家都对他爹不好,那她爹有权收回房子自行处置。穆其真亡母还交代了怕自己死后房屋田产儿子拿不到,找村长写了几封信分别送于村中有威望的老者那里用来作证,甚至还专门去了里长那里做了证明,后来里长印了章,又送来村长处,这才保证了她对儿子的长久利益。村人们都不识字,只有几人识字,对于书信的相信力度还是很大的。村长又拿出了里长的信,里面还有这房子的房契与地契。上面写着这事都是在县里上了档的,如果不服从,可以告他们侵吞别人财产,是要坐大牢的。穆冯氏听罢,直接倒在了地上,昏了过去。看着那斑驳的黄纸,穆其真与穆张氏痛哭出声,跪在了地上晓杰她们也是很伤心难过,看着已经升起来的太阳,又是崭新的一天,对于他们来说这是新的一页,,但这一页将印在人心口上,很久难忘。

    不理会穆老头与穆冯氏呆若木鸡的表情,村长他们商量了分家的细节,当然他们抚养了穆其真几十年虽然不好,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房子就没全部收回,只留下几间与他们住,穆其真爹娘住过的祖屋分给了穆其真,穆老四阿阳辩驳道:“爹娘养了你许久,你就这样对咱们吗,你要把咱们逼上死路吗?我马上就娶媳妇了,你让我住哪里?”在那里絮絮叨叨着。最后穆其真和家人商量决定决定,他们只要三间房,但是剩下的用粮食来抵,地毫不客气,除了那荒地之外,穆家还有18亩,穆其真要那连在一起的8亩。穆老头呆呆的,穆冯氏昏了,那几个怕没地方住的二子,都拿了粮食出来换房子了。村长他们并不理会,只是对东西做了分配,现有的麦子分了几代,吃饭的家什,种地的家什都分了分,其实真没什么好分的,就主要是房子问题,也做了一系列的画押以防后面再出幺蛾子。房契也做了修改,两家以后不至于老死不相往来,但也是邻居了。

    晓杰她二婶在这看了会子热闹,也没找着机会冷嘲热讽,看着一边倒的局势,怕危及到自己,赶紧顶着那肿胀的脸进屋了,进屋了后想起来她闺女大丫屋里有化瘀药,抬脚进了她闺女屋,这次分家其实对她家影响不大,至少屋子一间没少,还是保持原样,她本来就住厢房,只是影响了她婆婆把一大间堂屋分给了老大家。进了闺女的屋,晓杰二婶隐约闻到了一种似曾相识的味道,看她闺女正在穿衣,那露出的脖子上红红的一片,分明是吻痕,一把走上前,撩起她的衣服,那小小的荷尖也是红红紫紫,被子上分明还有那种印迹……唬得小穆冯氏浑身冷汗,不敢声张,看着要吓哭的女儿,连忙追问是谁,大丫脸一红,羞答答说是他表哥。小穆冯氏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再也忍不住了,愤怒连同着羞恼使她“啊……”一声尖叫,响彻云霄,惊起了飞鸟。当众人了解了事情始末时,均是不解,这事情怎么就这么超出预料呢,晓杰嬷嬷爷爷大怒,扬言以后女儿女婿再也不让来了,事情都是因他家而起,所有的怒火都要晓杰她大姑一家担了,没办法了,最后晓杰大姑一家灰溜溜走了,走时带走了大丫……留下了一吊钱并五袋麦子,一车白菜的欠条。

    望着真正属于自家的房子,晓杰一家人笑了,这家终于分了,然结果有些不尽人如意,但整体结果是好的。晓杰一家招呼了村长以及村中长着一会后,他们都就告辞了回家了,按理说分家时应该请客吃饭的,但现在穆其真一家,显然还是处于一贫如洗的状态,除了锅碗瓢盆,就有几代小麦,还不是面粉,不能直接吃,现置办也来不及,就约定了下一次。穆其真很是兴奋,甚至下午就找了人砌了高高的围墙,搭了个厨房,晓杰她们收拾了屋里的东西,洗洗涮涮擦擦,一家人正式过日子了。晓杰和她姐在屋里打扫擦拭,弟弟们就帮忙打水,一家人忙的不亦乐乎。这屋子有三大间,里面又有套间,很是宽敞,虽不是瓦房是茅草屋,但这是自己的,心里就高兴……

    第二十三章 落魄的初见

    分家的日子过得很快,也很充实,穆晓杰家的生活也上升了一个档次,不用光吃黑面窝窝头了,会掺点白面,还会喝白面糊糊。就着夏天时穆张氏悄悄晒得茄子萝卜菜干,用锅蒸过加点油,就是无上的美味。这期间晓杰随她爹干了很多事情,先是随她爹进近山砍过柴,晓杰顺势打听了山里的现状,准备有时间进山寻找机遇。再就是随她爹娘进了县城,穆张氏要来送绣活,穆其真要来置办点粗粮什么的。分家时的那几袋麦子,起先没磨成面,晓杰她娘去借的李云飞家的面粉,等磨好了又还给他家。李嬷嬷给了很多大酱咸菜什么的,晓杰家没有的东西。因这亲事,两家来往更密切了。那小小的准两口,见了面那叫一个扭捏害羞,不知被晓杰打趣了几十遍了。

    趁着爹娘进城,晓杰晓祺死磨硬泡了好久,她们爹才答应只带他们两个来,晓红看家,晓禄太小了,来不方便。晓杰爹娘去办事,晓杰就跟着弟弟去城东的富人区捡东西,乡下有很多日子过不下去了的,就会来城里捡东西,运气好捡着棉衣破布什么的,缝缝补补这一年冬天就过去了,晓杰和晓祺走了很久,晓杰大体观察了这座城,街上行人不多,衣衫褴缕的大有人,在发现这古代什么都有卖的,锅碗瓢盆,针头线脑,衣袜鞋帽,挂件香包,零食小吃,酱菜腌肉,大衣小柜,架子床品,甚至鸡鸭鱼肉,猪牛羊肉,只要你有钱,都应有尽有。物品交易很是发达,并没有像其他小说里写的那样,女主随便一个点子都会赚钱,这根本就是不现实的,所以晓杰在这里没什么用武之地,靠她知道的那些事一夜乍富是不可能的。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她自嘲道。才到那里,果然那里已经聚集了好多衣衫褴褛的人,晓杰和晓祺虽然称不上衣衫褴褛,但也差不多,只有一件冬衣,洗得看不出了颜色,打着厚厚的补丁,显得既臃肿又笨拙,那破破的大棉鞋,一点不暖喝也不跟脚,晓杰现在已经无法顾及形象,加入了捡拾的行列中,这里其实就是一个天然大垃圾堆,那些富户每天把不用的东西拿到这里扔掉,所以这里每天都有人,晓杰让晓祺拿着背篓在外面等着,自己在垃圾堆中穿梭,看得很准,不一会手里就有几件大破棉衣了,看不出什么颜色的棉衣露出黄白的棉絮,看着还不错,晓杰还捡了几块破布头,回去洗洗,做鞋子袜子什么的。塞进了晓祺的背篓里,又出寻找,功夫不负有心人,晓杰又在一个很深角落里找了一大包东西,打开一看,是几件挺新的男士布袍,还有几件女式披风,就是褙子,最好的莫过于还有几件女式头花,就是邹纱的。看着料子还不错,晓杰冲晓祺招招手,示意他过去装上,晓杰看看晓祺说道:“咱还挺有运气的,咱们有衣服穿了。”看他姐那高兴的模样,晓祺下定决心说道:“姐,等我有钱了,天天让你穿新衣,戴头花”。晓杰拍拍他的肩膀坚定的说好。两个姐弟见差不多了,怕爹娘担心,就相约回去。

    走在回去的路上,突然一个青年冲出来了,或许走得急了,摔了一下,倒在了地上。晓杰赶紧拉了弟弟上去救人,那是一个大约十二三岁的年轻男人,瘦瘦弱弱的,长得倒是挺好,唇红齿白的,面如冠玉的,那剑眉紧皱着,大眼睛闭上了,长长的睫毛似在迎风起舞一般。那脸型如刀削剑劈一般,精致中带着刚强,容美中又有坚毅。那是一张有点矛盾的脸,但是矛盾搭配的恰到好处,多一分则冷,少一分则柔。嘴唇紧抿着,表情很是痛苦。脸上黄中带青,不过一点不影响他的好相貌。晓杰让晓祺扶住了他,看着没什么大问题,就像是低血糖,显然是饿晕了过去,再者是冷的,真么冷的天,只穿一件破了洞露出絮的棉衣,脚上还是一双单鞋,不冻晕就怪了,明显的饥寒交迫嘛。

    晓杰让晓祺扶住他半抱半拖弄路边上,别让行人撞了踩了他们,看看四周环境,晓杰进了旁边不远的的一个小吃铺子,很小的门脸,只能摆几张桌子,里面很是忙碌,晓杰帮了一会子忙,那老夫妇才问她怎么回事,晓杰说自己兄长饿晕了,就在旁边,想讨半个馒头,一碗水喝,那老夫妇也是穷人,也穿着补丁衣服,但是看了一眼晓杰,叹口气还是拿了一小半馒头给她,并用大碗倒了一碗水,晓杰一块端了出去,躺在晓祺怀里的男人慢慢转醒,就看到一个如粉雕玉琢的女孩朝他走来,虽穿着很普通,洗的变色的打了补定的红袄子,眼角上扬脸就带了三分笑意,很是喜庆的小娃娃。

    晓祺帮忙扶了他的头给他喝水,后又把馒头掰碎,就着水,细细喂在了他嘴里……见他的脸色红润了起来,晓杰拍拍手,站了起来,轻推了他起来,说道:“你好了吗?再喝点水吧,我们要走了,你能自己回家吗?”晓杰隔他很近,如珠玉的声音,轻轻地传进了欧阳咏贺的耳朵,欧阳咏贺的脸霎时红了,结结巴巴道:“在下欧阳咏贺,谢谢两位救命之恩。”晓杰看他颤颤悠悠站起来了,乍一起一受冷风吹,浑身都冷得哆嗦。晓祺起了身:“姐,他可能是冻的,我扶着他,浑身冻得冰冰的。拉起了晓祺,从他背后篓子里拿了一件厚棉袍,递给欧阳咏贺,说道:“救命倒不至于,只是你很久没吃东西了吧?多喝点水,吃点东西就不晕了,这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