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这么一来自己就能完全有理由打压对方了。不过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一个连凝铠都做不到的废材，怎么可能会开启祖师空间。
所以其实他问的只是石墩义。
石墩义憨厚，见有人问恭敬回答：“是的师兄，弟子拿到了天阶功法后土诀，运气不错。”
此话一出，石墩义倒还没什么，倒是还在围观的弟子哗然。
“天呐，竟然有人拿到了天阶功法。那可是仅仅只有三本的珍惜存在呀，运气真好。”
“就是就是，唉，我怎么就没这么好的运气？我可是主院弟子呢，看他，好像是那边杂役院的吧。”
主院弟子瞧不起杂役院，所以说话自然就刻薄多了。
倒是杂役院这边，却是一个个激动万分，石墩义拿到天阶功法，就好像是他们自己拿到了一般。
“哈哈，杂役院，是我们杂役院的弟子。”
“就是，主院弟子那么厉害，天赋那么高，怎么就没看到有一个人拿到天阶功法？真是可笑！”
“我记得主院那边连地阶功法都没听说过吧，这还真是和他们那天之骄子的身份不相符呢！”
“嘎嘎，先前还说我们杂役院是垃圾，现在他们连垃圾都比不过，那该是什么呢？各位...”
打脸。
绝对的打脸。
剧情反转太快，主院众弟子话还没说完，打脸就来的太快。
“啪啪！”感觉跟人拿大耳刮子狠狠抽一般，脸疼，生疼。
刚才还在嘲讽杂役院的众位主院弟子，很快就发觉自己被打脸了，本来还想要继续往下说的话生生噎住，再也吐不出来了。
“咳咳，师兄要是没什么事我们就走了。”
“是呀是呀，我们走了，这几天太累。”
主院弟子一个个生出退意，他们知道在功法上主院败给了杂役院这是事实，已经找补不回来了。
萧重无奈，只能带着众人先告辞。
“后土诀”他是知道的，文思阁三本天阶功法之一，这也就意味着那个石墩义应该不是开启祖师空间的弟子。
余下两人就是杜玄和黄章。
他已经做下决定，有机会要去找找黄章，好确定最后的判断。
抱着同样想法的还有汪洋，当然汪洋根据自己的经验，判断的比萧重还要远一些。
自己弟子修为有几斤几两，他这个做师父的哪怕再不关心，其实也是了解一些的。更是清楚他在铠士二品卡了一个月的事，所以对于杜玄的天赋他已经有了些疑惑。若不是当初释放破铠刀时实在太过震撼，他真的就想以当初留的退路那般不认这个弟子。
所以他对自己弟子的期望就是拿到一本天阶功法，这样至少不会差师兄的弟子太多。可当他得知是石墩义拿到了天阶功法。这么多年来，能够拿到一本天阶功法就不错了，拿到两本那只有自己那一届才做到过。
那一届，可是出了后来的宗主啊。
所以对于这批弟子能做到两本天阶功法，汪洋想都没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