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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啊,还有钱拿,现在北边这么乱,南北之间总得有个了断,拼一把,也给你那侄子挣个前程。”
“他爹,我听前街大婶说,锦衣卫招人了,还是那个写大唐西游传的方公子招人的,要不你去试试?”院子里的婆娘一边哄着自己的孩子,一边向自己的丈夫建议。
“孩儿他娘,说啥呢,我去了,你们怎么办啊,现在北方这么乱,招人,肯定要打仗的,我要是去了前线,万一有个好歹,…………”
“他爹,没事,你放心好了,家里我会照应着,咱家也有个种了,我知道你早想去了,你要是死了,我会为你守节,咱家老娘我也会好生养着。”
“孩儿他娘,说这话干啥呢,你这是?”这汉子心里怪,怎么今天孩儿他娘尽说些混账话呢。
“他爹,你那把刀,每天都擦,这几天,你擦的是越来越勤了。”
“苦了你了。”这汉子一顿,哎,都是命啊。
处处都有人准备参军,参军的理由也是各种各样,送别的人,一大片一大片,只是选不选得还有一说呢,却搞得这么伤感。
这段时间,郑左书坊加班加点,在愈的帮助下,已经成功研制出了印双面的纸张,但是油墨不能太重,但还好,逊志报的最近几期用了这项工艺,,只是质量有点差,打算在成熟点,用到大明报来,毕竟,国家级报纸,还是要稳妥一点的,当然改进油墨也在日程当了。
下午的时候,郑掌柜来见了愈,愈正在想着怎样处理奸细案子呢。
“少爷,三山街的书坊的掌柜们想见见你。”
“他们托你来说请?”愈抬头看了看郑掌柜。
“是的,他们都说当初是自己瞎了眼,没跟着你干,现在后悔死了。”郑掌柜在心里悄悄腹诽了一句,活该他们后悔,想当初,他们可是不愿意的。
“现在想要些什么,他们?”商人嘛,无非是重利,愈也能理解。 &nb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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