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凑过去，配合的问。
“什么？”
就在他说话的刹那，楚妩快速伸手，将一块东西放到他嘴里，景檀一口咬下，是块桃花酥。
很甜。
少年的心有点软，慢慢咀嚼，视线却一直落在她身上，“哪儿来的？”
“明棠给的。”
景檀的脸忽然有点黑。
好啊！
不记得他，却记得穆明棠！！
“快吃。”她又说，“你不是小时候最喜欢吃这个了吗？”
一句话，又把景檀心底激起的怒意全部打散。
“你还记得？”
楚妩点点头，“记得呀。”她点点景檀，又点点自己，“景檀，我，养的崽崽。”
“……”
她一歪脑袋，“啊，现在的话，可以说是童养媳……啊不对，崽崽是男的，那就童养夫吧。”
景檀的脑袋里忽然蹿起一个念头，趁着楚妩这会醉着，格外好说话，便趁机套道，“妩妩喜欢我？”
“妩妩又是谁？”
“……”景檀，“是你，你喜欢我么？”
他本以为就楚妩现在的反应速度，语言处理能力，得思索一会的，不料，不暇思索道，“喜欢呀~”
怦怦。
少年的心狠狠撞了两下，“喜欢那里？”
“脸！”继续不暇思索。
景檀：“……”
算了，喜欢脸好歹也是喜欢吧，至少还有一张脸叫她喜欢。
他缓了缓，同时也任由楚妩的手在他脸上乱摸，就听后者又补充。
“喜欢脸，但最喜欢景檀这个人，哪里都喜欢。”
“是……什么时候喜欢的？”
这个问题，楚妩想了想，“忘记了，反正喜欢就是喜欢呀~”
“那你，为什么一直不告诉我？”
楚妩朦胧的视线变了，古怪的，甚至有点鄙夷的看着眼前清俊精致的少年，“你的脑袋是被萧泽瑞占据了吗？这么容易都看不出来？”
“……”景檀垂眸，顺着她道，“对不起，是我太笨了。”
他为了跟她说话，蹲了下来，这么一低头，整个人就显得有点可怜兮兮，楚妩虽然喝醉了，但一下子还是被戳中了。
连忙亲亲他好看的眼睛安慰，那吻逐渐落在满脸，她边亲边道，“好了好了，崽崽不笨。”
哪怕醉了，她也知道自家王夫小心眼是要哄着的，又解释。
“你不是讨厌我离开皇宫吗？之前还生气了，啧，小小年纪真霸道，害得我只能把狗皇帝宰了自己坐那个位置。”
景檀：“……”
篡位的理由竟然是这个吗？
“做皇帝好辛苦啊，批奏折辛苦，每天不能睡懒觉要上早朝更辛苦……好想把那群罗里吧嗦的大臣全砍了。”
景檀一开始听着还有些心疼，最后就是想笑。
他也亲亲她，爱抚道，“我会帮你的，让妩妩不那么辛苦。”
“说了在我的面前不要叫别的女人！我会生气的！！”
“……”景檀无奈，“好吧，陛下。”
楚妩可算满意，又开始扒拉的细数着，“还有啊，你看我为了你，悬空虚设三千后宫，这世上没有比我再好的皇帝了，你必须要对我好。”
“好。”
楚妩眨眨眼，“那王夫，夜深了……你现在是不是就该收拾收拾伺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