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酒微微弯唇,朝千泠让他们俩在药房边的座椅上坐下,自己却站了起来拿出一个较为剔透的玉瓶。

    剔透的玉瓶本该雪白的颜色此刻却是红得可怕,仔细看去却能见到那红中带着无法忽视的暗黑。

    “这血肉……”云酒微微惊讶的指着玉瓶,这就是上次她交给玉冰玄的血肉,只是现在却是有所不同。

    之前的血肉是完全暗红的,然而现在那血红的肉和那暗黑的部分就像是被分开了似的。

    这让云酒极为惊讶,能做到这样只怕朝千泠的精神力以及术法已经非常了得。

    就连她研究了这么多年的毒物,对于这些毒物方面还是自愧不如。

    “对,这就是般若你上次让冰玄交给我的那血肉,我将它不同的部分分离开了,猜我发现了什么?”朝千泠看着手中的玉瓶,想到自己的发现都不由得呼吸一滞。

    “什么?”玉冰玄和云酒两人都直愣愣的盯着朝千泠,他们哪能猜到。

    朝千泠挑起眉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刚刚的那个黑影你们都看见了,那是疥,只有至恶之物才能产生,这么多年,我就只看见过两只,而刚才那只就是来自这玉瓶。”

    云酒瞪大了眼睛,那个黑影是疥。

    疥是什么玩意儿啊?

    然而玉冰玄却忽然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所以,你的意思……”

    玉冰玄黑眸微敛,眉头轻轻皱起,眼中忽地的划过一抹深意。

    “所以咱们俩一直研究的毒药只怕这次要成功了!”朝千泠仰头笑着道。

    朝千泠的手指抚了抚玉瓶,那玉瓶之中黑得诡异的东西就像是一股特异的颜色,就算是在血红的映照下也显得无比突出。

    收集了无数的毒物,也不及这东西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