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天地之力而生的，不一样。”玄武说。
玉冰玄的背影兀的僵了一下，天地之力而生的，他的嘴角忽然挂上了一缕惨淡的笑容，背对着玄武，没有任何人能看见。
良久，玄武以为等不到他的回答了，却忽然听到了玉冰玄轻颤又冰冷的声音。
“旧的制度应该被废弃，她们也一样。”
玄武怔愣了一下，这就是他毁神灭地，和魔族同流合污的原因？
再抬眼，玉冰玄已经不在了。
玄武握着那枚青色的珠子，只觉得自己呼吸急促，握住的手犹如烙铁一样，滚烫渗人。
“旧的制度……”他喃喃的念着，手握得越来越紧，好像要将那枚青色的珠子融进血肉。
蓦地……他忽然松开了手，碧绿色的眼珠里涌动着坚定很狠辣。
“绝对不能让她们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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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若，为什么玄武会这样想？”白虎不明白自己的兄弟，在他眼里玄武和般若一样的重要，不应该从中做任何的选择。
云酒扬起眉，回忆起之前玄武的态度，还有……那青色的烟雾，她的眉心轻轻皱起来。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选择，我们没有办法要求别人跟我们做一样的选择。”云酒偏过头，看着白虎露出微笑。
白虎垂着的眸子更低了。
“怎么就不能一样呢？”他叹息道，似乎很难理解。
云酒微微拍了一下他的头，虽然白虎重新获得了身为八荒神兽的大部分实力，可是性格还是很呆萌。
不过，这个样子才最让云酒心情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