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赶来的莉莉，还没有所作为，就被另一个男人，反扣了手。
“我要打个电话。”
“这是李女士的权利，你们不能阻止。”
说话的是物业保安主管，拘捕令在前，保安能做的，真的不多。
巴黎，半岛套间。
莎莎来电话的时候，林凝正在熟睡。
看着手机里熟悉的来电号码，正的林红，点了接听。
“怎么了？这个时间打电话？”
林宁当初收莎莎的时候，林红就不怎么支持。
加上先前莎莎的选择，林红对莎莎的印象，并不怎么好。
“有一群人带着拘捕令找上门，要带我和闺蜜走，说是有人要见我，穿得是便装。”
“我知道了，稍等。”
电话那边的莎莎，语气急促，想来也不会拿这种事儿开玩笑。
看着床上四仰八叉的林凝和荼荼，林红一边说，一边轻脚出了卧室。
“跟他们走，相信我，他们不能也不敢拿你怎么样。”
“好，我听你的，我跟他们走。”
“挂了。”
卧室外的林红，语气大变，这些日子林凝的各种情绪，寸步不离的林红一直看在眼里。
林凝不快乐，林红不快乐，林凝迟迟下不了手，林红可以。
“去办件事儿。”
新的越洋电话，林红很直接，压根不给零询问的机会，林红接着说道。
“把林楚两家在沪市的闲人，有一个是一个全部控制了，资料我等下发给你。”
“漂亮，是他的意思？准备干仗了？”
“我的意思。”
“额，白激动了，你说话不管用，换他来。”
这世上能命令自己的只有林宁，刚还有点小兴奋的零，撇了撇嘴，没好气儿道。
“是我，把林楚两家在沪市……”
“打住，你口技还是我教的，你当我傻得么？”
“……”
“到底怎么回事儿，你平时可不是这样？”
林红反常的厉害，零皱了皱眉，索性直接问道。
“有人把莎莎抓了，为这事儿，她担心了蛮久……我感觉得到，她挺为难的。”
“这事儿他知道吗？”
“有时差，她刚睡不到两个小时。零，去做，这次算我欠你的。”
“你欠我有个屁用，我就当被你的口技骗了，你自己想想怎么和她说吧。”
“谢谢。”
“仅此一次。记住了，谁都可以冲动，唯独你不行。”
林宁对林红的感情，有目共睹，如果林红出问题，林宁不疯才怪。
挂了电话的零，舔了舔唇，不稍片刻，手机里某特殊邮箱，多了一封新邮件。
沪市，某大院。
刚回办公室的耿志远，屁股还没暖热，抽屉里的私人手机，铃声乍起。
“刚在开会，出什么事儿了？给我打了这么多未接？”
手机里仅李涛的未接就不下5个，耿志远捏了捏眉心，疑惑道。
“长话短说，楚怜前脚叫人把汤臣一品那两姑娘带走没多久，林楚两家在沪市的人，全部失踪了。”
“怎么可能？我刚开会还见楚民了。”
李涛的语速极快，若不是相信李涛不会骗自己，耿志远差点以为自己是幻听。
“闲人，总共20个，全部失踪。我们人赶去的时候，楚小民的床头还有一张打印纸。”
“楚小民？楚民的儿子？楚家第三代？”
“嗯，是他。”
“无法无天，打印纸上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