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这怎么可以！！！”里奥脸色剧变，因为这异变已经关系到了他的核心战力。而且这根本不在他的预计之中，事态将会向失控的危险境地发展。
可惜虚拟神格本就罕见，更何况还在三体天赋神奇作用下叠加了两颗？这种情况别说凯蒂丝，就算当年的诡计之神再现，估计也同样摸不清头脑。
下一刻，两颗虚拟神格突然如同彗星般对撞在一起，然后同时炸为粉碎。里奥只感觉头脑一种无法形容的震颤晕眩，一声不吭昏迷了过去。
等里奥再次醒来，发觉自己已经在一处监狱中，身上层层叠叠布满了看不懂的禁锢装备。稍微一用力，让他震惊的事发生了。
他的整个灵魂化为了纯粹的银色，而且和之前单纯银色不同，一小部分正在慢慢散发银光，而且这种现在正在扩散。不过也正是这种诡异变化，彻底禁锢了他的精神空间，让他暂时失去了所有天赋。
“女神殿下，发生了什么事？”里奥一边打量周围环境，一边询问道。
“。。。不知道，你自己乱来，同时吸收了两颗虚拟神格，互相对撞粉碎，这你应该记得吧？”凯蒂丝的声音似乎若有若无，而且就这句话的时间又淡化了很多。
里奥诧异无比。
“后来，两颗虚拟神格的粉末互相以奇怪的序列重组了，融合成了一颗全新的虚拟神格，这种诡异的事别说是我，就算是主神也搞不明白，你问我自然是白问了。而且，精神空间正在经历剧变，我好像越来越难以感觉外面了。”凯蒂丝一边说着，话音一边飞快淡化。
里奥无语，集中意识查看了一下，果然两个分体中的虚拟神格已经消失，反而有一颗奇怪的蓝色虚拟神格在精神空间缓缓旋转。
“难道？两颗虚拟神格融合，变成了一颗真正的神格？”里奥心中大为欢喜。
“真正的神格？里奥你别搞笑了，我是域神，虽然是最差的域神，但决不至于认不出神格。况且，你觉得一颗真正的神格出现在你体内，你会变成什么？那面镜子会放过你？”凯蒂丝击碎了里奥的幻想。
“那，这玩意是啥？”里奥想不明白了。
凯蒂丝沉默了许久，缓缓说道：“我猜测，最强原初神子可能是这个样子，而你之前的灵魂只是银色，并不发光，还差了一筹。不过这只是我的猜测，先不说这些，快看看你的法则小溪。”
里奥被凯蒂丝提醒，马上感应自己的法则溪流，这一看大吃一惊。
一条比一般河流更宽阔、汹涌的法则溪流出现在他的意识中，而且属性大变，不是白色的寒冰，也不是绿色的风系，而是一种蓝色冰晶组成的飓风溪流。
如果还能叫溪流的话。
“应该是某种混合力量了，冰和风，应该叫冰风之力。”凯蒂丝评价道。
“那我现在的实力？”里奥皱眉，总感觉这提升对他没有大用。
“你之前用虚空黑源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