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助理。
“他以前发病的时候会说胡话吗？”
助理：“……”
助理也一脸茫然，看向了甘霖。
“老板以前都不吭声的……”
甘霖：“……”
好。
看来问题又回到了原点。
这下，甘霖也不方便走了，只能等医生来了再判断。
小姑娘留下以后，车子里的声音这才消停下来。
车子的隔音效果很好，听不见任何的声音。
也就只有在沈询川匆匆挂断之前，甘霖听见了几声压抑的咳嗽。
……
私人医院的专业团队赶来。
按照原来的情况，周围最好不要有什么外人。
免得被误伤。
只是，又听到小姑娘是沈询川要留下来的人。
领队也有些犹豫起来，想了想说道：
“你还是离远一点吧，自己小心一点。”
甘霖点点头。
几个人都退到了一边。
那边的医生全副武装，如临大敌，跟拆炸弹似的缓缓打开了车门。
车里没有了灯光，光线昏暗。
男人靠在车后座闭目养神，察觉到门被打开以后。
他先是看了一眼窗外。
确认小姑娘还在，松了一口气。
医护人员小心翼翼。
“沈先生，麻烦您配合一下……”
话没说完。
沈询川的手就伸了过来，嗓音平静地说道：
“快点。”
他们有些诧异。
病发的时候，沈询川极为多疑暴躁。
任何人都无法信任。
要想注射镇定剂，要费极大的功夫。
还是头一次，这么配合，都让人怀疑是不是真的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