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E中文网 > 历史军事 > 内裤奇缘 > 续集 147
很多种方式的。

    张福气没有再多想下去,脱了衣服,扶起物件儿对准邱红英的肉缝插进去,邱红英发出啊的叫声。这便民房根本就不隔音,张帅在隔壁听着邱红英啊啊地叫声,还有张福气啪啪地撞击声,胯间的东西就翘起来。

    邱红英身体承受着张福气的抽插,脑子里却在想着隔壁的张帅,然后有意识地加大了声音的分贝,叫的是让张帅血脉喷张。

    这便民旅馆的装备简陋,那床似乎是承受不住两具肉体的交欢,发出吱吱呀呀地声响。大约十几分钟后,张帅听到张福气啊地叫一声,床铺的声响急促起来,他知道,张福气马上就要完事了。

    果然,在张福气啊地一声叫之后,床铺就停止了叫唤,邱红英却还在啊啊地叫着,故意的,张帅心里想。

    邱红英抚摸着张福气的胸脯,说这次一定能怀上嘛。张福气说,希望是哈。接下来,两人的说话声越来越小,最后沉寂。

    张帅睡不着,使劲地撸着,最后无声地射在床单上。

    五伤心

    邱红英和张帅在张福气打工的工厂附近旅馆里,只住了三个晚上就回了村子。坐在火车上,邱红英像个小媳妇样的靠在张帅的身上,一路就这么睡过来。

    辗转坐车,终于到达村口时,一股花儿的芬芳扑鼻而来,空气也是新鲜的,邱红英不禁深深地吸口气,说咋么说还是家里好哈。张帅嗯嗯地点着头,脑子里回现着东莞工厂漂浮出来的胶皮味儿。

    公公婆婆见到邱红英回来了,很是高兴,特别是婆婆,似乎是松了口气。公公感谢着张帅,拿出一条闯爷烟来给到张帅。张帅不是傻瓜,死活也不肯接。婆婆看着邱红英,又看一眼张帅,说不要就算了哈,闲扯着干嘛。

    日子一天天地过下去,邱红英的肚子也一天天地鼓起来。公公很是欣喜,婆婆自然也是一样。有了身子了,邱红英旺盛的情欲也渐渐开始淡下来,张帅忙着自己家的事,偶尔碰过面笑着说说话,仅此而已。

    二季稻收割完了,农村几乎就是闲时,此时,时令已经到了11月。秋高水长,树叶枯黄,那些绿色的风景、那些野花儿都悄然没了。地里该收的都收了,邱红英的公公甚至已经把所有的田地都犁了一遍,等着来年的春播。

    闲时无事,在农村却是一个不好的季节。张家长李家短的事儿都被女人们拿出来晒,然后就是坑头上的那点事儿。男人们都出门子了,摆乎床上的事情就只能靠回忆了。

    入夜时分,很多家就已经招呼着孩子睡觉,村子里黑乎乎一团。

    床上,邱红英的公公日完了婆婆后,摸着女人干瘪的奶袋子,呼哧呼哧地喘息着。婆婆说,咋么了老不死的,天天晚上折腾,你那鸡巴老了,日不动了就别逞强。公公在黑暗中笑着,说你这个老屄日了不下千回了,也没日垮。婆婆不说话,许久后才说,红英再过两个月差不多就要生了哈,该是准备准备了。

    公公说,准备么事哈。婆婆说,眼看就要入冬了,给孙子准备过冬的小衣裳嘛。公公打着一个大大的呵欠,困意上来,说这些么你和红英自己弄,我管不了。嗯,睡了哈。

    村子里冬天的夜晚来的更快,除了狗叫声外,四周都是寂静的,因为冷,很早就上床偎在被窝里了。

    邱红英不愿意总是呆在家里,想四处走走,于是吃完了早饭,就挺着大肚子慢慢朝村口走着。好久没有看到张帅了,心里怪想他的,就想到村口去看看。

    走到大榕树下,一大群女人在那里叽叽喳喳地议论著某事。邱红英仔细听,才听出一点味儿来。张帅搞上隔壁村的寡妇了,大牛家的大声嚷嚷着,似乎怕别人听不见样地。邱红英心里一惊,难怪这个坏种这么久不来看自己了,原来是又搞上别的女人了。隔壁村的寡妇,邱红英认识,去年在外打工期间,无缘无故地死在了车间里,后来查验报告说说是心脏病突发,一个活生生的男人就这么没了。

    说张帅搞上了这个寡妇,邱红英是不信的。她心里一直坚信,张帅是喜欢自己的,不可能再去喜欢别人,就像她自己喜欢上了张帅一样,别的男人就再也不在眼里过了。邱红英想问下张帅,就转回来到村口处等着张帅的班车。

    可是她不知道,张帅的路线早就改了,不再在村口收人。因此,她等了差不多一个上午了,还是没见着张帅的影子。没奈何,只得回家。

    婆婆看着她,说红英啊,不能老是在外面走动,当心动了胎气嘛。邱红英点点头,在椅子上坐下,又问,张帅的车不在村口收人了么。婆婆说,是的,上个月就转到前面公路上去了,镇上要求的。邱红英哦了声,没再说话,困意上来了,走到房间里爬上床睡去。

    等她醒来时,天色已到了黄昏的样子,奇怪的是,没见婆婆烧饭。到灶房里看看,婆婆不在,再到婆婆的卧房里时,一下子吓得出不了声。婆婆扑面倒在卧房的地上,一动不动。邱红英大叫一声妈啊,心里一急,肚子就有点痛。终于慢慢移动到婆婆身边,摸一下婆婆的身子,已经冰凉。

    邱红英啊一声大哭起来,一会就进来许多人。公公过了一会气喘呼呼地跑进来,翻过老婆的身体,之间女人脸上卡白,没有任何呼吸,显然是已经死去多时。

    公公默默地站起身,看一眼人群里,就对其中一个女人说,筒子家的,麻烦你照顾红英,我来为婆娘准备后事么。

    张帅晚上才回来,看到挺尸在堂屋里的大妈,不禁双腿一跪,泪水就朝下淌。大妈也是他的妈,别人是不晓得的,只有他和邱红英晓得。

    邱红英直直地看着他,说你来了哈,大妈死了,你就哭吧哈。张帅泪眼婆娑地望着披着长长的白布的邱红英,一时说不出话来。

    公公说,给你哥打电话冒,等着他回来发丧嘛。张帅点点头,回答说,我是打完电话才回来的。公公嗯嗯地点着头,眼睛红红的。

    趁着没人时,邱红英盯着张帅说,有人说你搞了李家寡妇,是真的嘛。张帅愣了下,没说话,低下头去。邱红英眼泪珠子一下滚出来,久久地盯着张帅,全身开始发颤。

    第三天,丈夫张福气终于赶回来了,进屋就噗通跪在他妈妈的尸体前,哇地大哭。邱红英流着眼泪,身子太笨重了不能动,只能在一边陪着流泪。

    办完了婆婆的丧事,张福气就要赶着回东莞去。夜里,张福气搂着邱红英的头,说老婆,今后这个家里就要靠你了嘛。邱红英嗯嗯地点着头,手在他的下面摸着,那物件儿硬了。邱红英轻声说,老公,想日不?张福气不敢动,说不行的,动了胎气不好的哈。

    张福气第二天麻麻亮就起床,在邱红英脸蛋上亲了下,拿上夜里就已经收拾好的包走了。邱红英没法子起床,看着丈夫走出房门的那一刻,一串泪珠子就直直地往下掉。

    在床上睡不着,脑子里就胡思乱想起来。第一个想到的是张帅,这个坏种,自己有身子了就去搞寡妇,还是人嘛,她在心里骂着。然后,心里忽地有些痛,男人不可信,自己这么对他,他还是背着自己搞别的女人,邱红英想着,泪水再次往下掉。

    春节,张福气没回家。说是工厂只放三天假,而且自己已经回来过,不给请假,如果请假就要辞工,最后决定不回来了。

    公公在灶房里笨手笨脚的做着年饭,邱红英不好意思闲着,就去底下烧柴加火。大年初一,雪花漫天飞舞,很早就由啪啪啪啪的鞭炮声惊醒了邱红英,此刻她已听见公公在灶房里忙活开了。

    邱红英起床显得有些艰难,等她摸摸索索地穿好了衣服时,公公已经把开张饭做好了。洗完了脸,刷完了牙,公公就说,来坐下,吃开张饭。邱红英坐下后,公公拿起准备好的炮竹到屋外点燃,激烈的响声过后,才算是正式的开张饭了。

    邱红英坐在椅子上,看一眼公公,公公看一眼邱红英,都没动筷子。半响,公公眼里流下泪水来,说去年是你妈做的开张饭,今儿个就没了,爸心里痛啊。邱红英头一次看到公公泪流,心里头一酸,泪珠子就滚落下来。

    还没动筷子呢,忽地门被推开,邱红英看到张帅走进来。先是在大妈灵前磕头,三个之后起身,眼睛红红的。公公笑着说,张帅来了哈。张帅看着邱红英,说大伯,我特地到你家过年,福气哥没回来,家里冷清嘛。

    公公点着头,抹了下眼睛,说好啊,坐下一起吃开张饭嘛。

    张帅笑着举起茶杯,对着邱红英说,嫂子,兄弟敬你。邱红英笑着拿起茶杯,公公不喝酒,只喝茶,因此每年过春节都是以茶代替酒水。

    六蜜蜂

    笼罩了一冬天的大雪终于花开了,在明媚的阳光照射下,积雪开始融化,路面泥泞如同下过一场大雨后背行人踩出来的泥浆。

    树枝上冒出了绿的新芽苞,地面上也开始冒出一层青草的脑袋,池塘里的水汽如同雾气在水面上罩着,然后不久就散去,将池水还原成那种碧波的颜色。

    三月桃花盛开,漫山遍野绽放新芽,一副美到极致的画面。但是,邱红英已经无法出门子了,因为即将临盆,公公严禁她外出,顶多就是在屋门前晒晒太阳。

    邱红英的预产期在四月中旬,张帅要求他妈接替红英公公来照顾,张帅的妈妈不太愿意,说又不是自己的媳妇,偶尔照顾下行,专门去照顾让人说闲话。这个闲话,自然指的是邱红英的公公了。结果张帅爬在她耳边说,红英肚子的孩子是你亲孙子,你照顾不?张帅的妈妈听后脸上露出喜色,忙点头说好好,你老娘也不怕闲话了。

    于是,张帅的妈提前煮完了自家的饭,又马不停蹄地感到邱红英家里给她和公公煮饭,这样一直持续到邱红英剩下儿子的那一天。

    儿子取名为狗剩,大号还没取,公公说是要专门请先生。

    狗剩着小子呱呱落地之后,饭量不小,半个时辰就要哇哇哭一次,儿子一哭,邱红英就知道是饿了,也不管公公在不在面前,解开怀掏出乳房就朝儿子嘴里塞。

    公公开始还有些避开着,后来干脆不避了,看着邱红英掏出洁白的大奶子喂奶。孩子出生后给这家里带来了欢乐,也消除了邱红英每天与公公单独待在一起的尴尬。

    春天里百花香,引来了蜜蜂也引来了采蜜的人。不知是哪一天,邱红英才发现在花溪边囤积了两个鼓起的帐篷。这一天,她背上背着儿子,怀里抱着盆子到花溪洗衣服,便看见了两座帐篷。

    帐篷便一溜地摆着十几个箱子,不断有蜜蜂从箱子里飞出来,嗡嗡地在花溪的上空飞舞。邱红英没有再继续探寻下去,弯下腰开始洗衣服。耳边却响起一个男声,说姐姐,洗衣服呢,还带着孩子。

    男声说的是纯正的普通话,不是乡音。

    邱红英抬头看下声音处,便见得一个年约30岁的男人正看着自己。邱红英笑着说,大哥,你比我大嘛,不能叫我姐。男人微微一笑,说好,妹子,怎么到这里来洗衣服啊。邱红英回答说,我经常来这洗衣服嘛。男人笑了笑,又说道,妹子,你们这个地方真是美啊,美不胜收。邱红英第一次听到这么文气地说话,感觉很是新鲜,就由了想和他继续说下去的欲望了。

    通过交谈,得知这男人是来自江西,专门养蜜蜂采蜜的,名字叫秦一楠,和他一起的是自己的妹子,名字叫秦逸风,两个名字在邱红英听来,都很好听。邱红英都不好意思说自己的名字了,相比起来,显得很土气。

    说着时,背上儿子娃娃地哭起来,邱红英笑着说,孩子饿了。然后习惯性地把孩子抱在怀里,从衣服底下抽出扎进去的衣服,将奶头塞进儿子的嘴里,儿子贪婪地吸允着,小嘴啧啧地响。

    秦一楠不好意思看下去,便背转身去。喂完了奶,邱红英才发觉这个秦一楠的男人已经不在身边了,眼睛梭着看了一圈,看到秦一楠已经进到帐篷里了。

    邱红英无言地笑笑,将儿子放进背篓里,弯腰洗衣服。

    洗着时,回想着与秦一楠的对话,感觉这男人很文明,换做是村子里的男人,看见女人给孩子喂奶,都要开点粗野的玩笑不可。

    心里升起来一股好感。洗完了衣服,邱红英背着儿子站起身,又看见一个女孩子戴着蒙着白纱的帽子在蜜蜂箱子边忙活。邱红英很奇怪这种装饰,站立着静静地看着。

    女孩似是感觉身后有人,停下扭转身子与邱红英对望着。

    秦一楠在帐篷里对秦逸风说,那是这个村子里的。秦逸风嗯嗯地应着,对邱红英招招手,大声说,嫂子别在哪儿站着,一会蜜蜂群会过来的,别敕着孩子。邱红英听不懂她说啥,还是站着看着。秦逸风对秦一楠说,你过去引她走开,别敕着孩子。

    秦一楠从帐篷里走出来,到邱红英身边时说,嫂子,一会蜜蜂群过来了,敕着孩子的。邱红英这才明白过来,便马上端着盆子回村。

    自此后,邱红英又找到件打发时间的事儿,那就是到花溪来看秦一楠和秦逸风采蜜。一来二去,就熟了,便开始探听对方的私事。

    秦一楠长相很英俊,比张帅好看多了。秦逸风也是个美人,身材苗条,脸蛋精致,特别是一对眼睛,好看。邱红英从秦一楠的嘴中,才晓得这个世间还有专门从事养蜜蜂的行当,而且是一年四季到处走,专门找那些有花的地方。

    自从张帅承认了与隔壁村的寡妇搞上了后,邱红英很是伤心,牵挂张帅的心思也越来越淡了,另外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他是丈夫张福气同父异母的亲弟弟,这层关系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阻碍着她。

    生完了孩子了,身体里面空了,夜里又难过起来。邱红英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让男人碰过了,张帅成了过去,新的生活开始了。

    儿子成了邱红英精神寄托,夜里逗着儿子睡觉,是唯一有些乐趣的事儿。公公头上的白发一天天地多了起来,没有了婆婆相伴,邱红英经常会听到公公在床上辗转反侧,发出的叹息声。

    日子过得平淡无奇,村子里的女人们耐不住寂寞了,只要看到村子里来个男人了,就要逗弄人家,那样子看起来是恨不得马上脱裤子,给人家日一回才爽阔。

    在男人们南下广东打工去的日子里,村子里偶尔来个男人就成了宝贝。听大牛家的女人说,村支书日了好多女人,各村都有,还都是主动送上门的。邱红英问道,那我们村里有没有被他日过的,女人悄悄说,咋么没有,那个谁谁谁嘛,裤带子松的很,有好几回亲眼看见被村支书按在地头上日。

    听着这些话,邱红英心头发颤,那种久违的渴望自心底缓缓升起来,于是沉默着。女人笑嘻嘻地说,你男人老不在家,想日了咋么办哈。邱红英说,孩子闹腾呢,想也是白想嘛。女人伏在她耳边说,你屋里不是有一个么。邱红英心里一惊,说你这屄嘴,莫瞎说哈,公公扒灰的事儿是干不得的么。

    女人悄声说,瞎子家的,自己说的哈,她公公老子经常会在半夜爬她的床,使劲日她。邱红英心里发抖起来,这个事不是第一次听说,瞎子是别号,其实不是瞎子,常年在外打工不回,瞎子媳妇耐不住寂寞,被自己的公公日了。

    邱红英想起婆婆在世时的夜里,公公日婆婆的动静,再想起夜里公公辗转反侧睡不着的动静,心里不禁异动起来。

    邱红英开始有意识地避开与公公单独在一起的时间,给孩子喂奶也开始避着公公,喂儿子吃奶开始从屋外转到卧室里。

    邱红英经常去花溪,她喜欢看着秦一楠采蜜的样子,更喜欢听他说话。那些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新鲜词儿,是邱红英听着最舒服的时候。

    中午时分,邱红英用背篓背着儿子,然后将一盘自己亲手做的辣椒酱放在衣服盆子下面,走到花溪边。因为从秦一楠的谈话中,知道江西人喜欢吃辣椒。因此,在早上做饭的时候,邱红英特意做了这盘子辣椒酱。

    来到花溪的时候,正是睡午睡的时间,村子里的人有这个癖好,喜欢睡午觉。所以,当中午来临的时候,村子里很安静。

    秦一楠看到邱红英来了,从帐篷里出来打招呼。邱红英在溪边放下盆子,从下面拿出用瓶子装好的辣椒酱来,再走到秦一楠的帐篷边。秦一楠笑着说,嫂子来了,请坐。邱红英笑着,背着儿子直接走到帐篷里。邱红英问道,你妹子呢,没看见嘛。秦一楠说,昨天回老家去了,这里的花太茂盛了,要拿摇蜂蜜的机子来,人工割蜜速度太慢了。

    邱红英笑着说,咱们这个地方,常年四季都有花,另外有一种特别的花。秦一楠挺感兴趣,问道,请嫂子讲。邱红英说,情花,很香的。这花要是做成了蜜,一定很甜很香。秦一楠第一次听见情花这个名字,就问道,那这情花开了吗,现在。邱红英摇摇头说,还冒到时候,6月份才开的。

    秦一楠笑着,我们准备在年底才走的,那就可以看到这种奇特的情花了。

    邱红英抿着嘴笑,然后把辣椒酱递给秦一楠,说我自己做的,看合不合口味嘛。秦一楠双手接过,揭开盖子放在鼻子下闻闻,马上啧啧地说,太好了,我们养蜜蜂长年累月地待在阴凉处,辣椒是最好的中药了。谢谢嫂子这么细心关照。

    邱红英抿嘴笑着,看着帐篷里的布置,觉得很整齐,虽然简陋了些,但是干净整洁,这给邱红英又一次增加了好感。秦一楠说,我这里简陋,没什么可招待嫂子的,这样吧,过几天你来下,我给你取最好的一罐蜜。邱红英笑着说,我又不是要和你换东西的,我是觉得你人好,又背井离乡的,我是顺便哈,大哥莫放在心上嘛。

    说完了,一时间觉得没再什么可说的,邱红英站起身就要走出去。

    秦一楠静静地看着她,眼神中慢慢浮起来一种情愫,邱红英自然看得懂,目光便勇敢地迎上去。秦一楠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却没见有什么具体动作。邱红英心里隐隐有一种失望的情绪,开始移动步子。

    刚走出一步,秦一楠猛地抱住她,嘴巴就上来了。邱红英心开始咚咚直跳,呼吸变粗了,鼓胀的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秦一楠曼声细语地说,嫂子,想你好久了。嫂子长得好看,漂亮,又温柔体贴,真是个好女人。

    邱红英激动起来,张开嘴巴,含住秦一楠伸进来的舌头,贪婪地吸允起来。自从怀孩子到生出来,邱红英一直在煎熬中承受着情欲的折磨。张帅对自己的不忠,让邱红英很伤心,可自从在花溪见到秦一楠,心里就一直在澎湃。

    邱红英太需要男人的抚慰了,更迫切需要男人在身体里的冲插,身体里的欲望被花溪的花香点燃了,下面早已经湿透。

    邱红英呢喃着说,大哥,妹子看到你就喜欢你了,你想要就拿去吧,妹子给你日。秦一楠本是个有文化素养的人,突然听到这个充满淫荡幻想的「日」字,心头猛地一颤,可是他不知道,在这个村子里,无论是大人还是小孩,嘴里经常挂着的就是这个日字。

    这个字是这里特有的一种粗野的文化符号,简单直接,直抒胸臆。

    秦一楠揉捏着邱红英胸前的大奶子,不时有奶汁被挤出来,湿了胸前的衣服。邱红英呻吟着,这里离村子较远,不再压抑自己的快乐了,秦一楠揉着自己奶子的手温柔,不像丈夫和张帅的手,粗鲁无比。

    邱红英将儿子轻轻放在秦一楠的床铺上,然后蹲下身子,扒开了秦一楠的裤子,掏出他胯间的物件儿,张开嘴贪婪地吸引起来。秦一楠发出嗷嗷的呻吟声,他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这么幸运,在这个山沟沟的村子里,有这么一个鲜嫩的少妇、嫂子给自己口交。

    邱红英舔了一会,然后站起身来,娇媚地笑着说,大哥,来日我嘛。秦一楠眼里的欲火在燃烧,如同烈焰。他先是走到帐篷门前放下门襟,再走回来时,邱红英已经把自己的衣服脱光了,赤条条地站着,任凭秦一楠贪婪的眼睛在身上舔着自己。

    秦一楠快速脱光自己,邱红英扭头看你了下帐篷里的环境,说咋么日嘛,这地方太小么。秦一楠没说话,面对面抱住邱红英的身体,然后将她的双腿分开,邱红英明白了他的意思了,手下去握住物件儿对准自己的入口,秦一楠屁股向上挺起,物件儿就顺滑地进来了。

    邱红英感觉自己快要飞起来,秦一楠火热的肉棒棒像一个硬起的棍子不停地在自己的身体中捅着,她感到自己的水水流下来了,身体被塞满的感觉真好啊,她一边承受着秦一楠的抽插一边在心里想着。

    这样站着做爱的方式终归很累,一会就听到秦一楠喉咙里发出的呼哧呼哧的粗喘,秦一楠说,嫂子,你爬在床铺边,我从后面进来。邱红英嗯嗯地呻吟着,秦一楠抽出来,邱红英顺从地背转身子,双手爬在床铺边沿,眼睛看着已经睡熟的儿子,然后翘起肥硕的屁股。

    秦一楠没有马上插入,他很想看看这个鲜嫩嫂子的下面是什么样子。因此,他从邱红英的屁股后面看,那个地方,是乌红的颜色,闭合着像朵花瓣的样子,他忍不住将手指插入进去,只听邱红英啊地叫一声,扭转头说,大哥,日进来嘛,大力些日么。

    秦一楠惊奇于她那原始的粗野和直白,并不觉得淫荡和风骚,相反更感觉到这个村子里女人的可爱,率真朴实,简单,比起自己以前生活过的城市里的女人,比起以前自己在城市里的女友,他更感到眼前女人的可贵。

    秦一楠心里想着这些时,已经插进去了,双手抱住邱红英的两瓣屁股,开始运动起来。邱红英很快就来高潮了,叫声很大,随风在空旷地山中飘荡游弋。

    中午的山间,静谧安然,嗡嗡叫的蜜蜂在山野中肆意地飞翔,从帐篷里传出来的啊啊叫声和啪啪啪地撞击声,似乎惊醒了这遍安宁的空间,鸟儿被惊飞了,只有花溪的溪水仍然在安静地流向不知尽头的远方。

    七爱殇

    鲜艳欲滴的映山红又漫山遍野地绽放了,村子里又飘来了阵阵花香,邱红英也如同那些绽放的花叶,隔三差五地就要去花溪承受着秦一楠注入的男人琼浆。

    邱红英不晓得这是不是爱,尽管她心里期盼着这是爱,但她明白这只是短暂的情缘,或者说是短暂的肉体欢愉。能要多久就算多久吧,她这样告诫着自己。

    儿子可以满地爬了,张帅偶尔回来看望,也只是看望,毕竟在他心里,这是自己的儿子。邱红英的心已经不在他身上了,看张帅的目光已经是平静的了,如同止水。看着儿子粉嫩的脸蛋儿,眼角眉梢都像张帅,公公经常会出神地看着这个满地打滚的孙子,心里有些许疑问。但是,他不能问,因为为了这个孙子,邱红英特地跑去了广东见福气。

    事实上,也不是完全不像儿子,那嘴巴还有那额头,与福气不是一样的嘛。公公这样劝慰着自己。

    邱红英喜欢去花溪洗衣服,同时也有很多女人喜欢去,所以就不过问了。

    午时,邱红英再次端着盆子背着儿子走到花溪,秦一楠正与秦逸风一起在割蜜。见她来了,秦逸风戴着白纱巾宝珠头部的帽子点着头打着招呼。这段时间,邱红英已经搞清楚了这对兄妹的来历了,当然是秦一楠自己告诉她的。

    秦一楠和秦逸风并不是个体采蜜者,他们兄妹俩是江西某制蜜企业的技术员,是有单位的。秦一楠说自己是单身,邱红英信。秦一楠说,嫂子我喜欢你,邱红英信。秦一楠说秦逸风是自己妹子,邱红英信。

    在秦逸风没回来的这段时间,她还会把偷偷做的好吃的,比如说用花生油炸的韭菜豆巴,给秦一楠送去。

    这是怎样的一个农村女人啊,秦一楠在吃着邱红英送来好吃的时候,心里想着。

    但是,这段春光旖旎、充满了激情的日子,被三天前秦逸风回来后硬生生地掐断了。

    秦逸风回来后,邱红英与秦一楠做爱受到了阻碍,这让邱红英心里很是急躁。上次在帐篷里和秦一楠日,让邱红英迎来了久违的高潮,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一直悬挂在邱红英的心口,漂浮在脑子里。

    邱红英只能在旁边静静地看着他们割蜜的动作,蜜蜂在他们的头上不停地飞舞,嗡嗡地叫着。感觉很无趣了,邱红英就站起身,回家。

    秦一楠扭头在帽子里看着邱红英离去,然后才回头看着秦逸风,秦逸风面无表情地继续割蜜不理他。

    在走回村子路过大榕树的时候,二牛家的女人在树下纳着鞋底,就是那种手工制作的布鞋。二牛家的笑着问她,福气家的,咋么又去花溪洗衣服嘛。邱红英笑着说,嗯哪,花溪来了一对兄妹在养蜜蜂么。二牛家的笑笑,说咋么兄妹哦。邱红英听着心里一惊,说咋么不是兄妹哈,人家自己说是兄妹嘛。二牛家的说,前天中午我去那里摘花做药引子,老远就听见帐篷有啪啪的声传出了,再临近细听,就有女人嗯嗯啊啊的叫唤。二牛家的说到这里,伸出舌头舔舔嘴唇,又说,我日他先人嘛,好激烈啊,那女的叫唤越来越大,估计那男的日的她太爽了么。

    邱红英心里颤抖起来,她说无论如何也不相信的,但是这二牛家的女人从不撒谎。又听她说,当时我屄里就湿透了,原来偷偷地看人家日屄,好爽阔嘛。邱红英没有说任何话,等二牛家的说完了,才回应了下,人家的事咱们管不着嘛。

    可是心里的酸楚和那种隐隐作痛的感觉,在邱红英转身离开的时候,眼里涌上来一层泪水,邱红英伤心了。

    夜里时候,她对公公说,串门子去。公公嗯地应了一声,眼睛在邱红英的身上飘了一下,邱红英心里不禁颤抖起来。公公的眼睛越来越犀利了,仿佛看透了自己的心思。邱红英背着儿子出门,一路摇晃着悄悄走到花溪边。

    山里头没有电源,所以邱红英看到两座帐篷像两个黑黑的大包攀附在那儿。帐篷里透出一丝亮光,那是蜡烛发出的光线。

    一缕喘息声和微弱的呻吟从有亮光的帐篷里传出来,邱红英知道,这个帐篷是秦一楠住的,她自己就在这帐篷里与他日过五回的。邱红英心里越来越烦躁,也开始有了痛感,发觉秦一楠和自己说的话都是假的,那个妹子明明是他的媳妇嘛,干嘛要撒谎骗自己么。

    秦逸风叫起来,肆无忌惮地叫着呻吟着。邱红英听见了秦逸风和秦一楠的对话声。秦逸风嗯啊地呻吟中夹杂着说话,秦一楠,啊,啊。秦一楠喘息说,宝贝。秦逸风说,我的婚已经离了,你该和我结婚了。秦一楠说,亲爱的,好好,我们结婚。接着,邱红英听见了越来越大的撞击声,秦逸风发出啊啊地叫声也越来越大,在这夜间的山谷里、夜风中,回荡着,却在不停地敲击着邱红英的心扉,一串泪珠子从她眼睛里流下来。

    邱红英拿起手臂的衣袖擦了下眼睛,然后转身回家。

    自此后,邱红英再也没有去过花溪了,她对那里产生了厌恶的情绪,心伤了,就会常常走神,这一切都被公公看在眼里,但公公没有问。

    却没想到,早饭吃过不久,张帅找来了。

    邱红英想起来,离最后一次给张帅日的时间已经有1年半了,陡然看到张帅走进家里来,心情不禁有些复杂。

    公公不在家,去地里修整地边了,要到中午才会回。

    张帅笑着说,嫂子。邱红英冷冷地看着他,说寡妇日的爽阔嘛。张帅笑容一下僵在脸上,半天下不来。邱红英不管他心里好受不好受,说,你个坏种以后少来嘛,莫让村里女人闲扯乱说话。张帅生气了,转身就要走。

    邱红英冷笑着说,这儿子长得越来越像你了,找个日子让你媳妇领回去吧。张帅停住,转身盯着她不说话。邱红英又说,我不想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养儿子。张帅愣了半响,眼里忽地流下泪珠子。

    邱红英心里软了,第一次看这男人在自己面前流泪,心里难受。

    邱红英叹口气,说算了,嫂子吓唬你嘛,还当真了。张帅才开口说,嫂子啊,我找那寡妇,是想割断对嫂子的想么。嫂子不能咋么恨我嘛。邱红英听着这话,心里顿时软的一塌糊涂,受的委屈,当然也包括秦一楠对自己的欺骗,全部变成泪珠子淌下来。

    邱红英擦了下眼睛,绕过张帅走过去把大门关上,然后回转身来看着他,眼里的欲火慢慢上升。张帅笑着,把邱红英抱进怀里,嘴巴攻上来,舌头伸进她的嘴里。邱红英吸着张帅的舌头,死命地吸着,张帅感觉舌头被吸着有些痛。

    邱红英呻吟着,张帅,日我,嫂子想你日。

    张帅嗯嗯地应着,双手捂住邱红英的大奶,使劲地揉捏。邱红英的一只手伸到张帅的胯间,从裤口里钻进去,紧紧地握住那物件儿。张帅解下裤子,脱下裤衩子,邱红英蹲下去放进嘴里含住,他嘴中发出一声啊的轻叫声。

    儿子在摇篮中呀呀地叫着,摆动着肉肉的小手,嘻嘻地笑着,看着邱红英和张帅纠缠在一起。邱红英把儿子和摇篮一起抱到房间里,张帅跟着走进来。

    然后,邱红英爬在床沿边翘起屁股,等着张帅的物件儿插进来。房间里的窗户上有阳光射进来,正好照射在邱红英肥白的大屁股上,那个肉缝就看的很清晰。张帅分开这个肉缝,轻声说,嫂子,你的屄好肥嘛。邱红英笑着说,好看么。张帅说,好看。邱红英又说,那日起来爽阔嘛。张帅笑着,爽阔的。那寡妇的屄干瘪,全是骨头茬子,日的我鸡巴生痛。邱红英说,那你还日嘛,你个坏种。

    张帅笑着说,寡妇被好多男人日过,靠卖过日子,也不容易么。邱红英说,那你日了人家给钱不嘛。张帅说,给,不给心里不安。

    两人边对话动作的幅度也边加大,啪啪啪地撞击声在房间里飘荡,邱红英的呻吟声、张帅的喘息声,给房间里营造了浓烈的情欲味道。

    就在两人忘我做爱之际,公公推开了大门,但是一下站在当地,他听见了媳妇房间里传出来的声响。公公的心头颤抖着,眼里的怒火开始燃烧起来。他看看手中的锄头,想冲进去。但是他听出来日儿媳妇的竟然是张帅,自己的大侄子。

    公公忍住了,然后悄悄地,慢慢地退出门去,再悄悄地拉上被推开的门,一串浑浊的眼泪在眼睛里打转。

    八无伦

    邱红英根本没有想到,自己和张帅在房间里做爱,已经被突然回来的公公发现了。所以,仍然激情高涨地在张帅的身下欢快地承受着。

    张帅在床沿边站着抽动,感觉很累,便让邱红英爬到床上,然后爬在她的两腿间,看着刚刚被自己日的地方。这里显然已经没有在生孩子前吸引人了,乌红发黑,流出来的液体也没有以前那样晶莹透亮。

    张帅笑说,嫂子,你的屄没有以前好看了。邱红英说,嫌弃了嘛。张帅说,可是比以前日着还舒服嘛。邱红英笑着,说生儿子给扩大了么。两人一边说着刺激淫荡的话,互相配合着使劲,张帅终是熬不住了,啊啊地叫着,蹬着双腿射了。

    邱红英拿起放在床头的卫生纸,撕下一张给张帅,然后再撕下一张放在下面擦着。邱红英不担心会怀孕,因为生孩子时,已经在医院被强制执行计划生育政策,上环了。

    张帅穿好了衣服,对邱红英说,嫂子,我现在要去出车了,过几天再来日。邱红英笑着说,以后就不要在外面日嘛,在我爸不在家里时,来哈。

    张帅悄悄拉开门后走出去,邱红英心里顿时舒爽起来,过去的感觉又回来了,真好。她心里想着,看向摇篮里的儿子,却看到儿子不知何时已经睡着了。

    但是,她又怎能想到,这是张帅最后一次与自己做爱了,张帅的物件儿不能用了。

    张帅一路哼着歌子走到公路边设立的停车站,然后启动车子。昨天夜里,张帅在隔壁李家庄打了通宵的麻将,早上就直接去了邱红英那里,异常激烈的做爱之后,张帅感觉自己神情有些恍惚。

    车子启动后,向前驶去。没开出多久,张帅脑子里意识就开始模糊,瞌睡来的极快。车上零星地坐着几个人,还在车子里磕着瓜子。

    迎面呼呼地跑过去几辆车子,张帅摆头清醒了下脑子。又走了一段路程,张帅看到前面开来了一辆农用的拖拉机,也就没有太在意,放松了警惕。

    却没想到这拖拉机不按正常轨道行驶,或许向在路中间转弯折回去。张帅赶紧急刹,但已经晚了,因为猛力扭转方向盘躲避这辆拖拉机,班车腾起来在空中打个滚,一下子翻落到了路面下的地里。

    车上的人发出救命的大叫声,张帅绝望地闭起眼睛,人在车里翻起来,随着重力惯性,他的裆部被方向盘卡住,剧痛在刹那间涌来,张帅昏死过去。

    公路离下面的地面就一米左右的高度,因此车上的几个人虽然都受伤了,也是轻伤,只有张帅自己是重伤,重伤的地方是生殖器,两个蛋蛋被方向盘压碎了,阴茎动脉被切断,也就是说,生命有救,那玩意儿没救了。

    在医院里,邱红英看着躺在床上的张帅,泪水哗哗而下。张帅笑着说,嫂子,没事,我有儿子了不怕嘛。邱红英哭泣着说,你个坏种,以后想坏也坏不成了,呜呜呜呜……

    从县里医院出来,邱红英几乎是一路哭着回到村里的。到家后,公公看着她红红的眼睛说,张帅好严重么。邱红英点点头后马上又摇摇头说,那个地方坏了,成了废人了。

    公公没说话,只是盯着她看,然后继续逗着孙子玩儿,儿子在公公的逗弄下发出咯咯的笑声。公公也笑着,邱红英看着这个画面,心里一下舒坦起来。

    阳光如往常一样热烈,但是很柔和。公公说,下半年在门口圈个院子嘛,花不了多少钱哈。邱红英说,爸,您定嘛,有个院子,以后孙子可以在院子里爬,打滚儿都行么。公公点点头说,是嘛,我孙子哦,像福气哈,好动。

    邱红英心里听着美滋滋的,尽管晓得不是,但是在公公的嘴中说出来,那就是最高的认可。

    日子慢慢地朝前走着,丈夫那里每月除了寄钱回来,也没有更多的可想了。这段日子,邱红英没有再去过花溪,脑子里想起那晚看到和听到的情景,心里就像吃了个绿头苍蝇般的难受。

    夜里了,儿子睡着了,邱红英顿时感到房间里的寂寞像潮水般涌来,睡不着。隔壁房间里的公公,也在一会翻身一会翻身的弄出些许动静,邱红英忽地想起了大牛家的女人说过的话——你家里不是有个嘛,这个男人自然指的是公公了。

    邱红英忽地抿嘴笑笑,心说,这事儿是能做的嘛,还不得让人在背后戳脊梁骨。这样想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在睡去。

    时间久了,邱红英空着地又不耐烦起来,心眼里像个毛毛虫在爬。这期间她去张帅家里看了下,张帅那物件儿虽然不能用了,其他零件儿还是健康的,但是镇上的班车不再让他开了,整日里游手好闲,打麻将,就是玩不了女人。

    山上的情花又开了,随着风吹来,村子里的女人们又骚情了,听大牛家的说,村支书弄出事儿来了,把人家刚娶进门的小媳妇按在地头边日了,人家男人回来了不干,告到法院里,正在扯皮打官司。

    邱红英想,这情花不禁让女人骚情,也让男人骚情嘛。

    夜里熬不住了,在枕头边拿出晚上做饭时藏起来的一根长黄瓜,悄悄地插进去,这是她晚上切黄瓜时,看到黄瓜的形状跟男人的物件儿相似,就动了这个心思。黄瓜太长了,冰凉冰凉的,邱红英被刺激着,手里的动作加快起来,啊啊地声音不禁蔓延出去,钻进了公公的耳朵里。

    公公忍不住了,悄悄地爬起来,然后来到邱红英的房门前,久久地站着。终于,公公的手在房门上轻轻地一推,才晓得儿媳妇给自己留着门了,没栓上。

    公公走进去,高大的黑影立在邱红英的床前,邱红英心里暗暗地笑着,屁股朝里面挪了挪,公公爬上来了,没有任何语言。公公喘息着,分开邱红英的大腿,扶着胯间的物件儿就插进去。

    邱红英再也忍不住了,发出一声长长的啊来,她忍不住喊着,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