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履行的承诺？轻易接受别人的馈赠，还是说施舍？我给你的还不够多吗？你身上的什么力量，不是从我这里获取的？连天目帝镜都给你了。”
语气中很浓的吃醋意味，九灵之帝还在场，让林牧很是尴尬。但是这时候，后者并没有在意，而是将之挡在身后，一副护犊子的姿态：“老家伙，你想干什么？”
上前一步，九灵之帝面对着圣帝残魂：“别以为你是什么前辈，就可以为所欲为。你在我面前，可算不上什么。他答应你什么了？没有与你签卖身契吧？”
“你…你少跟我强词夺理！林牧在数次遇上危险的时候，你在什么地方？他性命危机的时候，你又在什么地方？现在出来与我争抢，你还有意思吗？卑鄙！”
一个头两个大，林牧怎么也不会想到，因为天缺之体，因为他的特殊之处，引发两个超级强者的争夺。这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要怎么收场？真的不知道了。
“你不觉得自己前后矛盾吗？沐阳，别以为你在晚辈面前，就可以如此高高在上。你自己的经历，包括我的经历，与林牧有多少相似之处，你自己很清楚。”
九灵之帝的言下之意便是，他们即便是再怎么强大，都没有资格去判定一个自由的人，一个修炼者，而且是千百年来的天才，应该要怎么去走自己接下来的路。
“本座不想与你扯这些，现在是林牧最关键的时刻，我不想他功亏一篑。你虽然是一番好意，但是我不希望你打乱他原本的节奏，后果是会很严重的，明白？”
林牧几乎傻眼了，这两大超级强者究竟在说什么。难道这天下没有了他林牧，当真还会塌下来不成？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最终，他实在是承受不了了……
“够了！你们都在说什么啊！我一个字也听不懂。我不想成为什么救世主，也不想成为万人敬仰的存在，我的愿望只有一个，那便是守护身边之人，很简单。”
一瞬间，整个空间都安静下来，几乎可以听见林牧自己的心跳之声。这种感觉，让他安稳了不少：“好了，我自己的路，自己会走，多谢两位的好意，我明白。”
不想再继续纠结下去，林牧想要安静一会儿。但是圣帝残魂不这样认为，既然他已经出现，就要将眼下的局面说清楚，不能让林牧继续这样糊里糊涂下去。
“林牧，你听着，接下来的话我只说一次。你现在看到的天目帝镜，只是十大元镜的其中之一。这里也的确是圣帝墓穴的重要灵力来源，但只是一部分。”
这个消息，让林牧彻底愣在当场。可谓是很重要的突破。原本以为，这天目帝镜就是唯一的源头，没想到还有更加玄妙的存在。这天目帝镜只是十分之一？
难道说，这一点连玄瞳主都不知道？不过转念一想，林牧便可以理解。如果这庞大的圣帝墓穴的所有隐秘，都被一个区域的主宰知道，那么圣帝的面子何在？
“前辈的意思是，天目帝镜只是十大元镜之一，这只是冰山一角。根本意义在于，我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十分之一，是这个意思吗？”林牧双拳紧握，沉声询问。
“你先不要着急，我知道你心里的不服，但这家伙总是这样，你习惯了就好。林牧，不要受到我们任何一个人的影响，我希望你可以在任何情况下坚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