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E中文网 > 都市言情 > 房东的艳遇 > 2
    习扬轻轻叠在郎泰晖的背上,用狗交的姿势浅浅地抽动着,一边还体贴地为他手y。

    郎泰晖很快感到那阵刺痛渐渐过去,随之而来的是穴口麻木的快感和肠壁的酸胀。

    “呜…嗯嗯……”

    习扬听着郎泰晖嗓子里不断发出压抑的呻吟,知道他已经适应一些了。他稍微退出去一些,然后把gui头卡在他前列腺的位置细细研磨。

    “啊、啊啊…!”郎泰晖腿根颤抖了两下,叫声一下就变了。人还想要逃似的抓着床单往前蹭。

    习扬一把扣住他的腰:“准备跑哪儿去?”说着,重重地对着那里顶了一下。

    “啊啊!”郎泰晖腰都软了,咬着牙说,“不、不能cāo那里…嗯……”

    习扬偏偏毫不放过地继续用坚硬的gui头磨他的敏感处:“为什么不能cāo,嗯?是不是郎哥担心这里被我一cāo,就要发骚了?”

    郎泰晖脸上发红,仍要逞强:“滚……嗯、嗯啊…才不是,你这…ru臭未干的小子…哥哥给你cāo、是让着你……”

    习扬沉默了两秒,轻轻笑了一声:“真是白疼你了。”

    他一把揪住郎泰晖颈后半长的头发,凶狠地把他拎得抬起头来,同时跟骑马似的开始大力地摆腰cāo干,房间里一时充满了“啪啪”的拍肉声。

    “啊啊——…cāo、呜!…哈啊、啊啊…!”郎泰晖双手可怜兮兮地撑住床,被cāo得大声叫起来。

    习扬听着他沙哑低沉却又略带服软求饶意思的嗓音,只觉得更加来劲了,坚挺的性器一次又一次地顶到郎泰晖身体的最深处。

    “轻点啊、啊啊…你、疯了吗你…呜啊…”郎泰晖仰着头,模糊不清地骂着习扬,又是痛又是爽的,背上都在颤栗。

    “喜欢吗。”

    “…喜欢个屁啊、嗯、嗯啊…”

    习扬终于大发慈悲地放开郎泰晖的头发,却又一手抓住他的性器:“不喜欢,这里还这么硬干嘛?”说着,又前后撸动起来。

    这和之前安慰般的手y很不同,习扬紧紧握住他沾满润滑剂的性器,由下而上大力地撸弄,还时不时抓住他的睾丸玩弄一阵,简直像是想要挤出奶似的。

    前后夹击的快感让郎泰晖觉得自己的下身简直像着火般滚烫着,身体都不像自己的了。他把脸埋进枕头里,不愿让习扬听见他一声声既y荡又惨烈的叫声。

    “郎哥,把头抬起来,我想听你叫。”

    “……”郎泰晖仍埋着脸,只小幅度地摇了摇头。

    习扬沉默了一会儿:“你以后要记住…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听话。”说着,他的性器往外退了一些,换了一个角度cāo弄,竟让gui头没一下都顶到了郎泰晖最最瘙痒酸胀的那一点。

    “啊啊——…嗯啊!”郎泰晖立即对着枕头叫起来,本能地手脚并用地想要往前逃。

    习扬又一把圈住他的腰把他拽回来,人凑到他耳边,魅惑着问道:“郎哥…爽吗?”同时还不断地折磨着他的前列腺。

    “嗯啊…爽啊…不行了、呜…再用力cāo我…!哈啊…啊!”

    习扬忍不住把他整个儿翻过来,面对着自己。

    他看着郎泰晖眉头紧皱、眼角发红的样子,心情大好,配合地摆腰,猛力地用rou棒破开他渐渐缩紧的肠道、撞过他的前列腺、然后cāo到最深处…

    郎泰晖都不会叫了,两手拼命捂着脸,腿则被习扬举得高高的,并大力地向两边打开。这个姿势本身就已经够羞耻了,偏偏他的巴还不知死活地翘着,随着习扬的cāo干一甩一甩地冒出精水来,一副很爽的样子。

    习扬也注意到了那根精神奕奕的肉棍,他把郎泰晖的一腿架到肩上,然后一把握住它,揉起它的gui头来。

    “啊、嘶…啊啊…别弄了,老子要射了!”

    “那就射吧,郎哥不想射吗?”

    “啊、哈啊…想的…想的…!快点…”

    “cāo、你要…cāo死我了…嗯…!”

    “干!再进来点…对、呜……爽死了…!”

    “哈啊、啊、顶…顶到了…!要到了,要射了啊…!”

    到后来,习扬都不需要再强行把郎泰晖的腿打开,因为他很主动地把腿紧紧环在了他的腰上,习扬只需要扣着他的胯部卖力地cāo就行了,连撸管的事情他都自己来了。

    郎泰晖不断发出野性十足的叫床声,过了一会儿就射了出来,尽数溅在自己xiong膛上。

    习扬也闷哼一声,跟着喷了出来。

    郎泰晖只觉得股间一热,然后就有一阵古怪的粘腻感觉。他皱了皱眉头,但因为自己也正沉溺于高潮的快感中,也没心思去管了。

    习扬先回过神来,他伸手把郎泰晖xiong膛上的jg液抹开来,让他的xiong肌看上去像涂了橄榄油一样,很诱惑,也很y靡。

    抹完,他又俯下身去嘬了嘬郎泰晖挺翘的ru头:“郎哥的味道好棒…”

    “……。”郎泰晖回过神来,长叹一口气,把习扬推了开来。

    他揉了揉腰,翻身下床,从床头抽屉里摸出藏了很久的一包烟和一只打火机。

    他已经挺久没抽了,但他觉得,现在需要来一根。

    …毕竟后面被人破了也是很沉重的事情好吗!!

    郎泰晖套上睡裤,默默地走到阳台上点上了烟。

    都三十出头了,却莫名其妙地被一小孩儿插了屁股,爽是挺爽,但总有些偷不成蚀把米的憋屈。

    郎泰晖看着楼下空荡荡的马路,心里有些伤感。

    而那罪魁祸首却不知好歹地跑到了他后边儿,两只羊蹄子又圈住了他:“郎哥,想什么呢,冷么。”

    “不冷,烦,滚。”郎泰晖难得对小美人这么没耐心。

    谁让这小美人这么y险!心机重!粗暴!

    而且这会儿习扬射到他屁股里的东西正顺着他的腿往下滑,他的心情怎么可能会好。

    不过习扬也绝对不是会退让的主,在被吼了之后,他只轻轻笑了一声,然后伸手去摸郎泰晖的胯下。

    “cāo!摸个p啊!干都干过了。”郎泰晖不耐烦地想要拿开他的手。

    习扬却隔着他的睡裤一把抓住了他脆弱的囊袋:“我也没说过一次就结了啊。”

    “你…!”

    习扬另一只手已经伸进了他的裤子,中指钻进了他的臀缝:“这里还湿着呢…”

    “湿什么湿!那是你儿子好吗!老子又不是女人!”

    “噗…没事,多cāo两次,以后就会湿了。”

    郎泰晖被他这个说法吓得一阵恶寒,按掉了烟,狠狠抓住他前边那只手的手腕:“给我放开!”

    可惜他忘了习扬根本不吃这套。他用了多大手劲习扬就加了多大手劲在他的卵蛋上,让他一下子疼得弯了腰。

    “…cāo…!”

    习扬一腿挤进郎泰晖双腿间,左右扫了扫,让他分着腿站着,中指也顺道滑进了那肉穴里。

    “就这姿势,正好,你趴在栏杆上。”他扯下那条薄薄的睡裤,再次勃起的性器又顶到了湿润的穴口,一使劲便插了进去。

    “就这姿势,正好,你趴在栏杆上。”他扯下那条薄薄的睡裤,再次勃起的性器又顶到了湿润的穴口,一使劲便插了进去。

    “嗯…!”郎泰晖挣扎了两下,但仍被死死压在阳台栏杆上,“cāo你这小变态…!被人看见怎么办!”

    “你不要脸的事情做得多了,还怕羞啊?”习扬说着,开始摆腰cāo弄起来。

    “嗯…嗯……”郎泰晖无力反驳,只能被他cāo得埋头闷哼。

    “郎哥,你老实说…喜欢吗?”习扬边cāo边玩他的ru头和巴,让他根本答不上话来,但又完全无法拒绝。

    更何况郎泰晖也是第一次在阳台上做这种事,还是站着挨cāo,真是要多刺激有多刺激,心理上的激动也让他更加敏感起来,倒是便宜了身后那小子。

    “嗯……cāo、别摸了你这小蹄子…啊!…老子又要射了!”灰太狼撑着栏杆,不爽地叨念着。

    习扬一听却反而更来劲了,捏住他的gui头使劲搓揉:“是不是因为得郎哥很舒服?嗯?”

    “滚啊…!啊、啊啊…别弄了…嗯…!!”

    此时郎泰晖的性器正从栏杆中间伸到了阳台外边高高翘着,随着习扬的用力几下深深顶入,颤抖着便射了出来,ru白的jg液也就这么洒到了楼下的花园里…

    “呼……嗯……”郎泰晖趴在栏杆上喘气,习扬也搂着他休息,一边还不死心地往下面看:“郎哥,你说…明年下面会不会长出来一棵树,上面结出很多很多小郎?”

    “…要是结出来了…我们肯定一起把你狠揍一顿…!”

    “哦?我倒是想,要是结出来了,我就要一个一个cāo过来。”

    郎泰晖脸上一红,怒道:“滚!你这满脑子jg液的熊孩子!放开,老子要去洗澡…!”

    习扬动了动那插在郎泰晖体内的坚挺性器:“郎哥,我还没射出来呢…”

    郎泰晖一把把他推开:“那你就对着下面花园撸一发!”然后扶着腰一瘸一拐走去了浴室…

    当然了,刚进浴室,郎泰晖就认识到,把浴室门锁弄坏简直是他做过的最错误的决定了。因为显然习扬那个小蹄子是不会放他一个人安生一会儿的。

    他跟着他推门进来,跑到淋浴房里,从后边搂着他,然后把那硬得要死的gui头抵上了他的屁眼:“郎哥,再让一会儿,好不好?”

    “老子要洗澡!”

    “一边cāo一边洗嘛,你洗外面,我帮你洗里面…”

    郎泰晖几乎有些气得发抖,却仍挡不住习扬执着的插入。

    “啊啊…!…cāo……”郎泰晖被顶得腿一软,差点没之间跪下去。

    习扬抱着他一转身,把他整个人压到了玻璃门上就又开始cāo弄起来,把玻璃门都顶得砰砰作响。

    “…嗯啊、啊…停…啊!…别弄了、你这…死小子…呜…!”郎泰晖的巴也被顶在玻璃门上了,随着习扬抽插的动作被顶得好痛,却竟然又勃起了。

    他想,cāo,这小蹄子的按摩油里不会是掺了伟哥吧?!

    其实当然是没有。

    没有任何助兴的东西,郎泰晖仍是被干得晕头转向,最后,又对着浴室的玻璃门射了一次。

    他好歹也是个中年人了,被强制高潮了三次之后,竟有些体力不支地昏睡了。

    不过他有记得习扬后来帮他洗澡了——里面外面都洗了——里面是先用jg液冲了,再用水冲的。

    该死的,最后他还得和他同一张床睡觉。

    郎泰晖觉得,自己真是背到家了。

    第二天的早晨来得十分的迟缓,郎泰晖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沉沉的迷梦里,怎么也醒不过来。

    最后他边喘不过气边睁开眼的时候,发现习扬的胳膊正不客气地搁在他xiong口上。

    郎泰晖一偏头,就看到了两排长卷的睫毛。他先是心神荡漾了一秒,然后就开始暴怒起来,因为他一下子感到下半身简直是麻的。

    郎泰晖想了想,把嘴贴到习扬耳朵边上,深吸了一口气,用自己的最大音量吼了声:“早!!!!!!!!!”

    习扬眉头一皱,幽幽转醒,本来放松的表情瞬间y沉起来,揉了揉耳朵:“早啊郎哥,中气挺足,精神挺好的…看来昨天…”说着,他伸了个懒腰,一副准备上工的架势。

    郎泰晖下意识地捂了捂屁股,怒道:“你昨天太过了你知道吗!”

    习扬毫不在乎地勾了勾嘴角:“昨天不是我上你,就是你上我了,我作为一个男人当然不会退缩。”

    郎泰晖气得直想啃他。

    习扬接着道:“好了,我们少说废话,趁着早上的好时光再来一炮吧。”他一掀被子,露出那白嫩而精壮的身子来,郎泰晖则一眼就看到了习扬下身的那个小帐篷。

    “…cāo啊,你怎么还能…!”

    “我年轻嘛…”习扬两手臂垫在脑后,一脸悠闲,“再说郎哥美色当前,我怎么忍得住。”

    郎泰晖一个1米8几的糙汉子,脸上还有条疤,居然被习扬称作“美色”,老脸顿时有些绷不住,红了一红:“美色个屁!!”

    习扬忍不住笑出声来,伸手揉揉他的脖子:“好了好了这也要生气啊,快过来帮我舔舔。”

    “什么?!”

    “我总不能再用你的屁股吧?…要cāo开花的呀…”

    郎泰晖恶狠狠地一把揪住习扬的领子把他拎起来,鼻子也抵上他的鼻子:“那凭什么老子就得帮你舔!!”

    习扬眼睛一扫,微笑着,缓慢而色情地伸出舌头,在郎泰晖下唇上一舔:“因为…我想要郎哥你了……”

    郎泰晖的心跳一下子快到不行,他愤愤地把习扬丢回床上,一手扯下他的内裤:“哼!老子就赏你见识一下什么叫技术!”

    他挪到习扬腿间去,握住习扬的性器好好地端详了一番,这才发现这家伙竟长了根巨屌!

    昨天的几次用的都是后背位,因此郎泰晖还不曾好好看过一眼,而此刻,他则真是震精了——

    这玩意儿昨天居然捅了我??!!

    郎泰晖还回不过神来,习扬已经忍不住出声催他了:“郎哥,你盯着它它是不会射的,要用你的小舌头舔,用你的小嘴吃,知道吗?”

    郎泰晖瞪了他一眼,咕哝了一句:“老子还想用我的小牙咬呢…”然后便张嘴含了进去。

    郎泰晖嘴上伺候过的老二不算少,但那些小男孩儿的当然是比不上习扬的这根。郎泰晖光是含进去就觉得下颚酸痛了,还得吸?还得舔?…别闹了,他的舌头根本没法动啊!

    习扬不耐烦地挺了下腰:“别偷懒啊!”

    郎泰晖被呛了一下,满心不爽,但“赏你见识一下什么叫技术”的话已经放出来了,现在怎么也说不出口“你他妈太大了老子伺候不了”这种话,那也太灭自己志气长他人威风了!

    他一狠心,嘴唇包着习扬的柱身,直直地含到了最下面,让gui头捅进了自己的喉咙里。

    习扬忍不住一声闷哼,腰都颤了两下。

    郎泰晖一边觉得成就感满满,一边也被呛出了一脸眼泪。

    然后他退出来些,专用唇舌对付那饱满胀硬的大gui头,同时用手去搓揉剩下的部分。

    习扬爽得直哼哼,但仍时不时抬腰顶他一下。

    郎泰晖知道是刚刚的深喉让他爽到了,他心里默默叹了口气,深呼吸了一下又把那根要人命的玩意儿吞了进去。

    “郎哥,还真是厉害…”习扬仰着头,忍不住拿手抱着郎泰晖的头,开始上下摆起腰来,一下一下的cāo到他喉咙深处。

    这下纵使郎泰晖再会调整,也被顶得频频干呕,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些讨饶意味的呻吟声。

    习扬终于睁眼看了他一眼……

    然后他停了下来…慢慢地把那根作恶多端的东西抽了出去,再架着郎泰晖把他抱到自己身上来,一手扣着他脖子,低声道:“郎哥辛苦了…”接着轻轻啄了一下郎泰晖的嘴唇。

    郎泰晖这会儿眉头微皱、两眼泛红、脸上还有泪痕,平时那痞样一点儿都没了,完全是一副受了委屈的大型犬的样子。习扬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竟觉得是喜欢得紧。

    他定了定心神,把郎泰晖的脑袋压下来,抵着他的嘴唇又深深地吻了下去,舌头也伸到了对方嘴里。

    郎泰晖脑子还晕着,只知道自己正以一个极为尴尬的姿势趴在习扬身上,腰还酸得很,而自己的舌头也正被身下那人卷住又吸又舔…

    他心里正疑惑,却感觉到了习扬的那根东西又硬邦邦地抵上了他大腿内侧的嫩肉。

    昨天晚上习扬给两人洗完澡之后,自己是穿上了内裤,却什么都没给郎泰晖穿,他到现在都全身光着。

    习扬的那根这会儿又在他腿间不怀好意地戳来戳去,真让他有些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