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该死的!为什么会有警察来这里?……各位警官先生,我们可是遵纪守法的好人,这里只是一次家族会议,并没有任何的违法行为,你们要看清楚这一点……警官先生,我们都是哈鲁斯堡家族的成员,哈鲁斯堡你知道吗?就是曾经的奥地利王族,我们都是高贵的绅士,怎么可能会去做什么毒品交易呢?这是上帝都不相信的!”

    大厅里的人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叫喊着,他们都抱头蹲在了地上,有的为警察的到来感到不可思议,有的则在拼命的向警察解释,不过这些骄傲的哈鲁斯堡家族成员们,此刻都再没有了之前的优雅,一个个就像是被抓了现行的嫖客一样,一个个的不知所措。

    突如其来的警察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现在还能镇定的就只有周铭凯特琳和讲台上的安德烈了,不过安德烈与其说是镇定,倒不如说他是愤怒到了极致要更好一些。

    “都是你这个华夏人?是你把警察叫来的对不对?目的就是要阻止这次会议的召开!”安德烈指着周铭怒吼道。

    周铭笑了,他看着讲台上的安德烈饶有意味的说:“你是傻b吗?刚才我就已经说过了,我之前就已经报警说这里有毒品交易,那这些警察自然是我叫来的了,我不明白你为什么现在还要问?是你智商有问题吗?”

    周铭这番话怼得安德烈险些没一口老血喷出来:“我当然知道这些警察是你叫过来的,只是没想到你居然能让警察到这里来!”

    “我并不认为这有什么值得惊讶的,只许你能找帮手,难道我就不能有样学样了吗?”周铭耸了耸肩说,“这里是哈鲁斯堡,一般的警察当然是不能进来的,不过这些警察是我从爱丽舍宫借来的,那就另当别论了。”

    安德烈倒吸了一口冷气,眼睛瞪得很大:“爱丽舍宫?你居然找到了总统府?”

    对于这个问题,周铭并没有回答,不过意思却已经很明显了,至于周铭为什么能得到总统府的帮忙,原因也很简单,就是未来的墨西哥计划,在绝对利益的支撑下,法国总统也不介意帮周铭这么一次。

    “不可能,你只是一个华夏人,你怎么可能说服总统府来帮你这个忙呢?总统先生没有帮你的理由,所以这一定不是真的,是你在说谎对不对?”安德烈质疑周铭道。

    面对安德烈的质疑,周铭只想发笑,因为事实都摆在眼前了他都不相信,那已经不是单纯的蠢了,而是一种无法接受现实的崩溃;当然周铭是并不会告诉他自己和法国总统交易的,毕竟墨西哥计划是自己的最后一张底牌,自己也就是凭着墨西哥计划潜藏着的巨大利益,才说服法国总统帮自己的。

    至于安德烈,就让他自己慢慢猜去好了,周铭可没有帮他答疑解惑的义务,就让他自己慢慢猜去吧,说不定他为这个问题就钻牛角尖钻脑残了。

    不过显然安德烈并没有那么弱,很快他就放弃了刨根问底的打算,对周铭说:“但是不得不说,你这次做的很棒,不过你不要以为你就这么赢了,你能阻止得了这一次的会议,但你没有办法阻止每一次的会议,我有杰弗森先生的支持,我会继承哈鲁斯堡家族的,而不是你们,你们都做梦去吧!”

    周铭无奈的摇摇头:“我说安德烈先生,我认为你与其去担心继承权,倒还不如先担心一下你该如何走出警察局吧。”

    安德烈当时就愣住了,而这个时候几名警察走上讲台,拿出手铐就铐住了安德烈。

    “你们这些黑鬼杂碎要干什么?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哈鲁斯堡家族的安德烈,是这片阿尔萨斯的实际统治者,你们的主人,你们怎么敢对你们的主人如此放肆呢?赶紧给我松开,你这个杂种,哦狗屎!你弄疼我了,我会把你的手给砍下来的!”

    安德烈嘴里不听谩骂挣扎着,不过那两名警察显然并不管这么多,直接架起安德烈就走下了讲台,甚至那个黑人警察对于安德烈的种族歧视很不满,一拳打在了安德烈的脸上,随后安德烈就安静了。

    这个蠢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么一个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吗?

    周铭都被安德烈的智商给感动了,这些可都是从巴黎来的警察,他们才不会管你是什么哈鲁斯堡的贵族呢,只是奉命行事。如果是阿尔萨斯本地的警察或许还会有所顾虑,但关键在于要是本地的警察,就算是总统的命令,他们也未必敢冲进哈鲁斯堡来抓人的,毕竟哈鲁斯堡可是阿尔萨斯的最高象征。

    在周铭的叹息中,安德烈和其他的家族成员就都被警察